1783年1月23日生于法国格勒诺布尔城的一个资产阶级家庭。
教育经历1796年进入格勒诺布尔中心学校学习,期间曾获美文奖和数学首奖。
1799年以优异的成绩毕业,来到巴黎,原来准备投考著名的综合工艺学校。
工作经历但为革命的形势所鼓舞,加入了拿破仑领导的军队,并通过表兄达吕在军部谋到一个职务。
1800年5月投奔拿破仑军队,参加了著名的马伦哥战役,并先后在米兰兵站、骑兵部队任过军曹、少尉和副官;6月初入米兰;9月23日被任命为第六龙骑兵少尉。之后辞去军并在米兰定居,开始练习写作。
1806年至1814年期间,司汤达回到巴黎随拿破仑的军队转战欧洲大陆。
在1812年从莫斯科大撤退时,他担任后勤军官。
1814年拿破仑下台,波旁王朝复辟。资产阶级的革命派遭受镇压,封建的王公贵族则弹冠相庆。在这种形势下,司汤达觉得“除了遭受屈辱,便离开祖国,侨居意大利的米兰。
1821年在教皇管辖下意大利的一个海滨小城当领事。
写作经历1817年司汤达使用笔名M。B。A。A在意大利发表了他的处女作《意大利绘画史》。不久首次用司汤达这个笔名,发表了游记《罗马、那不勒斯和佛罗伦萨》。
1823年到1825年陆续发表了许多文论,并收录在《拉欣和莎士比亚》中。此后开始转入小说创作。期间在巴黎出版了《罗西尼传》。
1827年发表了《阿尔芒斯》。
1828—1829年写就《罗马漫步》。
1829年发表了著名短篇《瓦尼娜·瓦尼尼》。
1829年司汤达开始动笔写他的代表作《红与黑》,并于1830年脱稿。
1832年到1842年写作了长篇小说《吕西安·娄万》(又名《红与白》)《巴马修道院》,长篇自传《亨利·勃吕拉传》,还写了十数篇短篇小说。
曾选出《艾蕾》《维多利娅·阿柯朗波尼》(或译作《帕利亚诺公爵夫人》)《桑西一家》三篇结集出版。
个人生活关系人物父亲吕宾-约瑟夫·贝尔母亲卡洛琳-阿黛拉伊德-亨利埃特·加尼荣健康状况1842年3月23日去世。
其他作品著作名体裁出版时间著作名体裁出版时间《意大利绘画史》1817《瓦妮娜·瓦尼尼》1829《罗马,那不勒斯和佛罗伦萨》1817《罗马漫步》1829《论爱情》1822《红与黑》小说1830《拉辛与莎士比亚》1823《旅人札记》1838《罗西尼传》1823《帕尔马修道院》小说1839中文译本
著作名出版时间出版社《司汤达文集》2004年上海译文出版社《司汤达散文》1999年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斯丹达尔自传》1998年江苏文艺出版社创作特点主题思想意大利描写
在司汤达的笔下,16世纪的意大利在社会面貌方面有三个特征:经济富裕、共和体制和反抗精神;16世纪的意大利人展示出追求自由的激情和追求爱情的激情;16世纪意大利在自然景物方面表现出静谧安宁的气质。
爱情观念
司汤达运用了科学研究的方法来探讨爱情,提出了一种新颖的爱情理论。如同给植物分类那样,他把爱情分为四种类型:激情之爱、虚荣之爱、肉体之爱、趣味之爱。他用结晶这个词来比喻爱情。他认为,爱情是人类特有的精神现象,“爱情是文明的奇迹”。他把爱情视为一种激发人的力量的美好情感,“爱情在伦理学上是一切感情中最强烈的激情”。
艺术手法现代性
司汤达小说呈现出一定程度的开放性、多层次性,因而具有较强的现代性。例如《红与黑》描写了维里耶、尚贝松、巴黎和监狱四个空间,在同一空间内根据需要处理心理时间和物理时间。
司汤达小说的另一艺术特色是深刻感受与冷峻分析的交融。圣伯夫曾指出司汤达“用两三种思想来塑造他的人物”,这是其作冷峻分析特色的来源。当然,其主人公并非精心制作的机器人,而是有着伟大激情之人。例如小说《红与黑》第十三章到第十六章描写于连收到玛蒂尔德的情书后复杂的内心活动与多变的行动,堪称经典。这种风格背后寄托了司汤达的
冲动、抱负、失望、愤怒和怨恨。
心理描写
司汤达小说特别擅长心理描写。他不是巴尔扎克式的“法国历史的书记员”,而认为“描写中世纪一个农奴的衣服和铜项圈,要比描写人的心理活动来得容易”,梅里美则将司汤达称为“人类心灵的观察者”。司汤达以惊人的洞察力,发掘人物内心情感与理智波澜壮阔的起伏,用心理独自、呓语、梦境等手段揭示人物心灵宇宙的复杂性、多变性、偶然性、矛盾性与不确定性。小说结尾,于连死亡之前的遐想带有意识流意味。主人公的心理活动还具有自我反思性:“既是在行动,又是在观察自己的行动;既是在感觉,又是在观察自己的感觉。”这些艺术风格,开创了文学表现的新领域。
司汤达的审美心理机制是内向型的。在哲学上,他接受的主要是孔狄亚克和爱尔维修的理论;在自然科学方面,他研究生理学,研究关于人的气质的理论。尤其是对人的气质的研究,引导他倾注于对人的欲望、情感产生之规律的研究,使他养成了热衷于观察人的心灵世界之奥秘的习惯,他曾立志做一个“人类灵魂的观察者”。
人物形象
司汤达小说中的大多主人公都是他们所处时代典型的“边缘人”。
司汤达笔下的女性形象都是激情浪漫美丽善良的,尽管她们性格各异出身不同,但都赢得了读者的喜爱。司汤达为读者揭示了这样一个真理,人欲包含了巨大的力量,虽然“它包藏在一个硬实、坚固的躯体中,可它在那里仍然保持着它的威力。只要碰击一下,炸药就会粉碎它的外壳,把死亡和毁灭散布在周围。”因此司汤达笔下的这些女性形象成了爱情隆重的祭品,“为爱而生、为情而活”是她们永远逃不出的宿命。
人物评价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教授、法语翻译家
柳鸣九:
“他是1815年至1830年的复辟时代的杰出的描写者,他在《红与黑》中,通过一个即使跻身于世界文学最著名的典型人物之列也特别突出的艺术形象一一于连·索黑尔,极为深刻地反映了那个时代,他以对现实政治关系透彻的理解、对阶级斗争规律明智的洞察、对小资产阶级的青年悲剧命运典型化的描写取胜,从而使他在表现复辟时期的政治阶级关系这个领域,处于可以与巴尔扎克相匹敌的地位。就全部创作整体来说,巴尔扎克宏伟的《人间喜剧》无疑超过了司汤达小说创作的总和,但就单个作品来说,《红与黑》表现社会关系的深度,塑造人物形象典型化的高度,却是巴尔扎克《人间喜剧》中任何一部小说所未能达到的。”华东师范大学对外汉语系教授许光华:
“无论从作家的情绪生活,还是从他刻画人物的手法来看,显然有很多的浪漫气质。”前苏联作家
高尔基:
“他的作品是写给未来的书简倒更确切一些”。文艺评论家勃兰兑斯:
司汤达“全神贯注心理学现象,把其他一切置之度外,他是心理学家,而且只是心理学家”。“他把人物心灵的默默无闻的活动揭露无遗,把他们在内在的思想用语言表达出来。他的独白决不是乔治·桑所常有的那种抒情的狂歌似的爆发,而是借以开展沉思默想的一问一答——短小、精悍,虽然未免有些烦琐。”法国作家
左拉:
司汤达是留在哲学家的书房里“研究心灵的机械结构,为了满足想了解这种结构的好奇心,只作有关人的纯粹哲学和道德研究,把人从自然中取出,放在一边,只对他的情感方面作简单的观察”因而他笔下任一人物都是“完全装配好的智慧和情感机器”。[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