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赛德克·巴莱主角莫那最后死了么?怎么死的?我看的最后没死啊
死了,最后弹尽援绝,遁入马赫坡岩窟,杀死家人后自杀身亡。电影有两个版本,一个完全版和一个删减版,删减版没有莫那最后自杀的片段。角色介绍1、莫那鲁道德克达亚群Seediq Tgdaya马赫坡社Mehebu头目。体躯强壮,以饶武善战闻名,为德克达亚群重要部落头目之一。莫那鲁道娶巴冈瓦力斯Batan Walis为妻子,生有二男三女。日人治台后对赛德克族人进行高压统治,逼使缴械归顺,后复强迫族人服劳役,视族人如牛马,对日人恨之入骨,但又深知日人强大,故一直隐忍。但因其妹嫁给日警却遭遗弃,以及长子达多莫那敬酒风波遭耻辱,在二子强力劝说下,联合德奇塔雅群六部落於1930年10月27日於雾社地区对抗日本强权,最后弹尽援绝,遁入马赫坡岩窟,杀死家人后自杀壮烈成仁。2、马红·莫那莫那·鲁道之女马红,看着部落人处于水深火热的生活中,士兵们为了家园和自由英勇出征,经历家人的生离死别,坚毅的她为了不拖累父亲、哥哥和丈夫,忍住悲伤暗自许下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决定。3、花岗一郎 族名Dakis Nomin,德克达亚群荷戈社Hogo人。自小聪颖,就读雾社番童教育所时,被日人教师取名花岗一郎。后保送埔里日人寻常小学校高等科就学,毕业后升台中范学校讲习科继续读书。生性沉默寡言,性情保守,不善言辞,眼睛炯炯有神,头脑清晰,反应明快,喜爱剑道与柔道。他自台中师范学校毕业后,奉派到马赫坡蕃童教育所任职。翌年即被派任波亚伦蕃童教育所继续教职的工作,奉当局命令,娶川野花子为妻。雾社事件爆发后,在恩(对日)、义(对族人)纠葛下,与家族集体在花冈山自杀。4、高山初子赛德克族之名字为Obing Tadao,为荷戈社头目Tadao Nogan之长女,与川野花子为表姊妹,两人一同就读雾社日人寻常学校以及埔里日人寻常小学校高等科。1929年就学中受令下嫁花冈二郎,雾社事件时花岗二郎殉死,初子因怀有身孕,自花冈山脱出,第二次雾社事件又逃过一劫,后生二郎遗腹子取名为花岗初男高光华。移居川中岛后改嫁中山清,战后改名高彩云,成为一名助产妇,在山上为族人接生,救命无数。后以82高龄辞世。 5、铁木瓦力斯道泽群Toda总头目。道泽群长年来与德克达亚群因猎场冲突与相互馘首而关系紧张。「雾社事件」发生时被小岛源治控制,后被胁迫组成味方蕃袭击队,与抗日蕃对抗时战死,激起道泽群族人激奋发誓报仇,在日人暗助下发起第二次雾社事件,袭击抗日族人收容所,杀害200馀人。扩展资料电影在台湾上映分为二部:《赛德克·巴莱(上):太阳旗》和《赛德克·巴莱(下):彩虹桥》。剧情介绍1、《赛德克·巴莱(上):太阳旗》上集以象征日本的《太阳旗》为名,由1895年日军占领台湾开始,演至1930年雾社事件,并酝酿着眼于雾社公学校事件爆发前后的描述。1930年,北白川宫能久亲王被杀,而举行台湾神社祭,雾社地区则照例举行联合运动会。当联合运动会开幕,所有日人、警察及其眷属齐聚公学校之际,赛德克雾社群之马赫坡、荷戈、波亚伦、斯库、罗多夫、塔罗湾等六部落赛德克族人,由雾社群马赫坡社头目莫那·鲁道率领发难。当日清晨,雾社公学校(现今台电万大电厂雾社分部)运动会,由能高郡守小笠敬太郎主持开幕典礼,其他日本人都前来观礼,这时候预先埋伏的赛德克勇士,在莫那·鲁道攻击号令下,立刻展开猛烈的突袭,在一阵毫无预警的混战中,将运动场内134位日人一一撂倒砍杀。另一方面,莫那·鲁道命令次子巴索·莫那潜入马赫坡山取材地、袭击日警,并命长子达多·莫那潜入马赫坡社警察驻在所,亦将日警及其眷属全数枪毙。后分成数队,切断日人对外的所有电话线路,陆续袭击各部落之警察驻在所,掳擭弹药、枪械。借此向雾社地区的各个部落宣告,反暴统治之圣战已经开打,终致纷纷群起响应。在震惊愤怒之余,日军旋即调度派遣驻扎台中、花莲的步兵与警力,区分两路向雾社方面挺进;莫那·鲁道率领族人抗敌缠斗、辗转退守马赫坡石窟。一场双方分别为了资源与报复围剿、祖灵与灵魂尊严的异族战端,就此揭开序幕。2、《赛德克·巴莱(下):彩虹桥》下集《彩虹桥》则进一步描述日军大队兵力进犯,与莫那·鲁道带领赛德克族浴血抵抗的过程,并深入刻画族人从容牺牲后,越过彩虹桥回归祖灵的故事。接续上集赛德克族发动公学校冲突事件,致使日人遭遇殖民占领以来最大的统治危机后,日本驻台陆军少将镰田弥彦衔命调动高达三千名以上的军警,挟以山炮、机枪等优势武力,联合前往雾社讨伐。另一方面,原先对部落友善的巡查小岛源治,也因自己的妻儿在运动场上死于非命,愤怒痛苦地完全失去理智,而强迫莫那·鲁道的世仇、屯巴拉社头目铁木·瓦力斯出兵,协助日人打这场毫不擅长的山区游击战。然而,世代山居的赛德克族熟悉当地绝壁地势,导致增援的日军部队始终久攻不下,伤亡无数。眼看清剿不力,日军于是改以派遣飞机投掷毒气弹,形成了原住民以猎枪、柴刀、木棍等原始武器,对抗飞机、大炮的局势。经过近一个月的激烈对峙,抗日族人死伤惨重;赛德克妇女此时也为了使自己孩子、丈夫无后顾之忧,于是纷纷先行上吊自缢;残存的男人们则在脸孔纹上赛德克记号,誓死抵抗、宁死不屈。原本发誓要一天拿下雾社的镰田弥彦,至此也不得不衷心佩服莫那·鲁道的骁勇善战,深深感叹:“三百名战士抵抗数千名大军,不战死便自尽!为何我会在这遥远的台湾山区见到我们已经消失百年的武士精神?是这里的樱花开得太红艳了吗?”为了灵魂自由,不惧牺牲战死的赛德克族人与勇士,越过彩虹桥、回归祖灵的旅程也于焉展开。
电影《赛德克·巴莱》的主角莫那,最后的结局如何?
莫那死了,是自杀。最后猎人找到了莫那的尸体,电影分上下两集,结局在第二集(彩虹桥)故事最后,日军使用飞机投掷路易氏毒气弹,演变成原住民以猎枪、番刀、木棍等原始武器,对抗飞机、大炮的局势。经过近一个月的激烈对峙,抗日族人死伤惨重;赛德克妇女此时也为了使自己孩子、丈夫无后顾之忧,于是纷纷先行上吊自缢;残存的男人们则在脸孔纹面,以赛德克记号,誓死抵抗、宁死不屈。抗日战士反攻被日军占领的马赫坡,巴索·莫那、巴万·那威、乌布斯等战死,帮助日军作战的铁木瓦历斯也被抗日的原住民杀死。原本发誓要一天拿下雾社的镰田弥彦,至此也不得不衷心佩服原住民的骁勇善战。马红·莫那被日本医生救起,又被派去劝降达多·莫那。达多·莫那拒绝投降,在赋予马红·莫那延续家族的使命后上吊自尽,莫那·鲁道在家人死后亦于森林里饮弹自尽。至此,原住民抗日行动正式告败。四年后,一名原住民猎人发现莫那·鲁道的尸体,同时看见战死的原住民英灵昂首阔步走过彩虹桥。扩展资料:《赛德克·巴莱》剧情简介——故事起始于19世纪末,世居台湾岛上的高山原住民赛德克族,向来以恪守祖先训示,遵循四季流转的方式,过着狩猎、农耕、编织、等各式传统的山林部落生活。然而,1895年(清光绪21年、日本明治28年)马关条约签订,台湾割让,进入了台湾日治时期,日本政府为了丰富的山林矿业资源,对各原住民部落采行严酷的理蕃政策。赛德克族逐渐被迫失去自己的文化与信仰,男人必须搬木头服劳役,不能再驰骋山林追逐猎物;女人是帮佣,不能再编织彩衣。最重要的是,他们被禁止纹面,逐渐失去了赛德克族的传统信仰图腾。骁勇善战的赛德克族马赫坡社首领莫那·鲁道见证了30年来的压迫统治,看着族人过着苦不堪言的日子,心中反抗的种子逐渐萌生。
什么是雪山飞人?
一有着100多次高山陡坡滑雪的纪录,曾经滑越包括令人生畏的埃格尔峰、塞维诺峰、白朗峰的东北坡、大贝奈尔山的北坡,以及喜马拉雅山的马卡露西坡在内的巴莱鲁斯,现年37岁,被世界公认为最富有冒险精神的滑雪家。不过,在他所有的冒险经历中,最精彩、最危险的一次壮举是从阿尔卑斯山脉的萨索隆哥山飞泻而下。1986年5月1日凌晨3点,浓重的黑幕笼罩着大地,巴莱鲁斯被一阵清脆的闹钟铃声将从梦中惊醒。今天,是他去征服萨索隆哥山的日子,他已经盼望很久了。他在黑暗中从床上一跃而起,匆匆穿好衣服,背起沉重的登山滑雪装备,其中有2米长的雪橇、雪杖、登山皮靴、靴钉、冰斧和一个塞满其他登山用具的背包。他在和妻子吻别时说:“如果我在日落时还没回家,才可以对外请求救授救。”二汽车朝着寒拉山隘进发,穿过这个海拔2240米的山隘,开始驶下布满急转弯的窄路。几个小时后,在淡淡的黎明微光中,一个巨大的阴影轮廓出现在眼前,那就是萨索隆哥山。海拔3181米的萨索隆哥山,全部由白云岩构成,远远看去,犹如一个尖形模样的庞然大物,尤其是东北坡更是令人望而生畏,一道参差不平的石壁足有1600米高,突出的岩石和积雪散乱交错在一起。这座山在意大利的攀山等级中被列为最高级,有人曾做过调查,在100万人之中,最多只有1个人会考虑去攀登它。而巴莱鲁斯不仅仅要登上峰顶,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还要从峰顶滑雪而下。早上6时,巴莱鲁斯背着沉重的装备,匆匆上路了。黎明的光线还很昏暗,在这空寂无人的雪山中,巴莱鲁斯独自一人像幽灵似地穿过一片高原,然后迂回曲折,爬越过无数岩石。他选择直上峰顶的路线坚持这样一个原则,那就是向上攀登时必须有几乎不可能办到的难度,否则,即使下来也感到毫无意义。当然,什么叫不可能,并没明确的答案,用巴莱鲁斯的话说:“可能与不可能的区别,不在于山坡的表面陡度,而在于自己的头脑和体力。尽管面对的山壁也许看来光溜溜的,但总会有一个或两个可攀附的地方,只要你具备足够的经验、体力和勇气去寻找。”在5年前,巴莱鲁斯就曾梦想滑下萨索隆哥山东北坡,并为此而仔细察看了地形。山坡左边全是一落几百米的峭壁,右边是无数的石灰岩柱,中间有两条拉长的“S”形白线。那是两条陡峭无比的峡谷,峡谷中间有无数冰雪不顾地心引力,附着在峡谷两壁,从那两条悬空的雪线上滑行,危险异常,一失足就必死无疑。对巴莱鲁斯而言,那白色的雪线就是一个梦想的开始,一个准备用生命做赌注来实现的梦想。当巴莱鲁斯被问及,为什么要去冒这样巨大的风险时,他回答说:“我之所以这样,就像一些人立志要绘一幅举世杰作,或者独自扬帆环绕地球一样,我也想展示我的天赋,把它运用到没有人敢去的地方。其实,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支特别的歌曲,唱出这支歌曲,便是展露了人生的真谛。如果一个人抑制内心的曲调,简直生不如死。对于我,死亡固然令人可怕,但虚度此生则更令我害怕。”三此时此刻,巴莱鲁斯的梦想就要实现了,他显得非常激动,开始攀登。越接近顶峰,攀登便越困难,积雪填塞了所有裂缝和空隙,以致攀登点非常难找。但是,他经过了7小时的努力,萨索隆哥山顶已经触手可及了。下午2点,他终于跨上了峰顶。那是一堆带有红色斑点的白岩石。天公作美,晴朗的天空一片深蓝,在和煦的阳光下,雪层将变得比较松软,这样,下滑时积雪容易在岩石上形成一层软垫,有利于高速滑行。时间不容浪费,巴莱鲁斯匆匆地往肚子里塞了几块干粮后,立即检查所有的装备。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他沿着一条异常陡峭的雪沟,开始了惊险异常的急速下滑。由于速度太快,扑面而来的冷气流像刀割一般。然而,此刻的巴莱鲁斯根本顾不上这些,只是两眼紧张地瞪视着前方。突然,前方的斜坡猛地下削,毫无疑问,斜坡的尽头处一定是个悬崖,霎那间,他的视野全被天空包围了。巴莱鲁斯下滑的速度越来越快,离悬崖只有10米远了。这时,他看清崖下的正前方,是高低不平的岩石区,假如笔直冲下去肯定会粉身碎骨,只有右边显得比较平坦,雪层也较厚。然而,不管崖壁下的情况怎么样,带着巨大的惯性从悬崖上冲下,其危险的程度是可想而知的。这很可能是巴莱鲁斯的最后一次滑雪。这位勇敢的险坡滑雪家,到了眼下的生死关头反而十分镇定。因为他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那就是善于在自我对抗时取胜,而不善于与别人对抗。比如他的滑雪技术,足以达到世界超一流的水平,但他从未在滑雪大赛中拿到奖杯。有时候,他在选拔测验时表现得十分出色,但到正式对抗的比赛中却一败涂地。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使巴莱鲁斯了解到,他永远不可能成为一名优秀的滑雪比赛选手,若想出人头地,就必须选择别的途径。从此以后,险坡滑雪便成了他终生为之奋斗的项目。四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泻下悬崖前的瞬间,巴莱鲁斯猛地将雪橇向右急转,改变了前冲的方向。大约半秒钟之后,巴莱鲁斯已如飞过了悬崖,这时,他犹如堕入到一个无穷无尽的空间,不仅没有任何恐惧,反而感到自由奔放,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表达的喜悦。他的思想和动作已合二为一,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高山和天空的一部分,就像在梦境中飞翔一样。当然这不是梦,这确确实实在飞行。当飞泻而下的身子快要着陆时,巴莱鲁斯收起了幻想的翅膀,回到了现实之中,竭力使自己保持平衡。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到了极点,因为一旦失去平衡,落地时将带来不可挽回的灾难。幸好,灾难没有发生,雪橇落下时,带着与积雪尖利的摩擦声,下坠力化为前冲力,使巴莱鲁斯死里逃生,继续向前滑去。巴莱鲁斯正沿着雪沟下滑,蓦地,附近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隆声。巴莱鲁斯凭借着丰富的经验,知道可怕的雪崩发生了,前方的征途将充满危险。他用力撑动雪杖,尽量加快速度,同时警惕地观察四周动静。山顶上的大雪块不停向下崩落,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被埋葬在深雪中。当巴莱鲁斯穿过一条狭窄的山峡时,头顶响起了令人恐惧的雪块摩擦声。他抬头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右上方的积雪已出现一条条大裂缝,小山似的大雪块缓缓向下移动,几分钟,甚至几秒钟内就可能坠落,巴莱鲁斯如果在最短的时间内,不冲出山峡危险区,必将葬身雪中。巴莱鲁斯使出了全部生命潜力,拼命滑行,就在他刚刚离开危险区边缘时,身后传来了一连串天崩地裂的巨响,犹如一幢高楼突然倒塌,大块的积雪带着怒吼直泻而下,卷扬起漫天的雪雾。巴莱鲁斯回头一看,刚才还是好端端的一条山峡,现在已被积雪全部填满,值得庆幸的是,他先到已置身其外,仅仅被碎雪洒得满头满脸,经过几分钟的紧张之后,他终于松了口气,恐惧过去了,回想刚才那可怕的一幕,令人不寒而栗。五向前望去,前面的山坡比较开阔,但有不少参差不齐的岩石突起,成了笔直向前滑的障碍。巴莱鲁斯不愧是滑雪高手,只见他左旋右回,在岩石障碍中优美地进行着曲线滑行,最危险的路程已经过去,现在每绕过一块突起的岩石,每下降1米,就离成功近了一步。在大功即将告成之际,也就是离山脚还有200米的地方,巴莱鲁斯遇到了最后的考验。那是一段倾斜约60度的坚厚冰墙,根本无法从如此陡峭的地方下滑。巴莱鲁斯权衡再三,决定放弃毫无希望的冒险,最后,借助于绳索滑下山脚。下午5点,巴莱鲁斯站在山脚下,久久地仰望这座庞然大物,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这座看似不可能征服的大山竟被自己征服了。虽然,梦想已成为现实,但他并不兴奋得忘乎所以,因为他的脑海中又在酝酿新的计划,在考虑如何去实现下一个梦想。
最悲怆的南极探险家是谁?
今天,设在南极南纬90度的科学实验站取名为阿蒙森-斯科特站,这是为了纪念最早到达南极的两名探险家——挪威人阿蒙森和英国人斯科特。当年,他们各自率领一支探险队,为使自己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到达南极的人而进行了激烈的竞争。结果,阿蒙森队捷足先登,于1911年12月14日到达南极,斯科特队则于1912年1月18日才到达。最后,阿蒙森队安全撤回,而斯科特队的五名最后冲击南极的人却永远地留在了那里……
斯科特是一名英国皇家海军上校。他在海军服役时,表现优良。退役后,曾与沙克尔顿一起组织过探险队。没有任何迹象暗示他是一位英雄,他的脸同千千万万英国人一样,冷峻、刚毅,毫无表情。青灰色的眼睛,紧闭的嘴巴,面容上没有任何浪漫主义的线条和一丝轻松愉快的色彩。他出征过印度,征服过许多岛屿,还到过非洲,参加过无数次世界性战役。不过,他的那种钢铁般的意志还是被人们感觉到了。他要去南极探险,由于资金缺乏,他献出了自己的全部财产。年轻的妻子替他生了一个儿子,可仍不能打消他要去南极的念头。
1910年6月1日,斯科特和他招募到的三十几名探险队员离开了英国。踏上了征服南极的漫漫征途。
1.坏消息:阿蒙森已赶到了他们前面
斯科特和他的探险队员们于1911年1月底,到达了新西兰的埃文斯角,这里是极地的边缘,长年被冰雪所覆盖。他们在这里建起了一座木板屋。12月和1月在这里算是夏季,一年之中,也只有这段时间,每天太阳会出现在天空中几个小时。
每当太阳出来的时候,他们就会抓紧时间工作:试验机动雪橇、练习滑雪和驯狗,同时,也为以后的远征建造仓库。一个探险小组从西面带回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他们在途中发现了阿蒙森的冬季营地。斯科特立刻明白了:现在,除了严寒和危险以外,还有另一个人在向他挑战,要夺去他作为第一个发现地球最后秘密的人的荣誉。这个人就是挪威人阿蒙森。斯科特在地图上反复测量,当他发现阿蒙森的营地比自己的营地更向南极点靠近了110公里时,他完全惊呆了、但是他没有气馁。“为了大英帝国的荣誉,我必须振作起来!”他在日记中写道。
电话铃终于响了,从观察高地传来消息:太阳出来过了,几个月来太阳第一次在这寒季的黑夜里露了1小时的脸。太阳的光线非常微弱、惨淡,几乎不能使冰冷的空气复活。不过,仅仅是看到了太阳这一点,就足以使人欢笑。为了充分利用这一段有光线的时间,探险队紧张地进行准备。机动雪橇在前面开道,后面跟着的是西伯利亚矮种马和爱斯基摩狗拉的雪橇。斯科特预先将他们要走的整个路程划分为几段。每走两天设置一个贮藏点,为以后返程的人储备好新的服装、食物以及最重要的煤油。
尽管斯科特的计划制订得十分周密,但还是没有奏效。经过两天的行程,机动雪橇全都出了毛病,变成一堆无用的累赘;西伯利亚矮种马的状况也不像预期的那么好。
1911年11月1日,他们分成几组出发。这支奇特的探险队开始有30人,然后是20人、10人,最后只剩下五个人。斯科特走在队伍最前面,他始终用毛皮和布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胡须和一双眼睛,看上去像个野人。一只手牵着一匹西伯利亚矮种马的笼头。在他身后是一个同样装束、同样姿态的人。
他们夜里钻进帐篷,为保护西伯利亚矮种马,他们还朝着迎风的方向筑起了雪墙。第二天一早,他们又重新登程,怀着单调、荒凉的心情,走在这千万年来第一次被人类呼吸的冰冷的空气中。
天气始终十分恶劣,有时他们一天只能走30公里。时间越来越宝贵,因为他们知道还有另一个人正在向同一目标挺进。在这里,每一件小事都可以酿成危险。一条爱斯基摩狗跑掉了,一匹西伯利亚矮种马已不愿进食,所有这些都使人惴惴不安,因为在这荒无人烟的雪原上,一切有用的东西都极其珍贵,活的东西更是无价之宝。
与此同时,全队的健康状况也出了问题。一些人得了雪盲症,另一些人四肢冻伤。饲料越来越少,西伯利亚矮种马越来越精疲力竭。最后,这些矮种马刚刚走到比尔兹莫尔冰川脚下就全部死去了。他们曾温柔地抚摸过它们无数次,可现在却不得不去把这些忠实的牲口杀掉。他们把这伤心的地方叫做“屠宰场营地”。就在这鲜血淋漓的地方,一部分探险队员离开了队伍,向回走去,而另一部分队员则要去作最后的努力。
他们每天走的路越来越少,雪都结成了坚硬的冰碴。他们不能再滑着雪橇前进,必须拖着雪橇走。坚硬的冰凌划破了雪橇板,走在像沙粒般硬的雪地上,脚都磨破了。12月30日,他们到达了南纬87度,即沙克尔顿到达的最远点。最后一批支援人员也必须返回了,只有五个选拔出来的人可以一直走到极点。斯科特将不合适的人挑出来。这些人不敢违拗,但心情沉重。目标近在咫尺,他们却不得不回去,把荣誉让给其他伙伴。他们互相又握了一次手,用男性的坚强隐藏起自己感情的激动。被挑选出来的5个人是:斯科特、鲍尔斯、奥茨、威尔逊和埃文斯,他们将寂寞地走下去。
斯科特最后几天的日志显示,他们越来越感到不安。不过,希望的火花也在日志的字里行间闪亮。斯科特越来越起劲地记录着走过的路程:“只要再走150公里就到极点了,可是如果这样走下去,我们真坚持不了了。”两天以后的日志是:“还有137公里就到极点了,但是这段路程对我们来说将非常困难。”之后,又突然出现了充满信心的声音:“只要再走94公里就到极点了!即便不能到达那里,我们也已走得非常非常近了。”
2.终于到达了南极点,但还是晚了一步
1月14日,希望变成了确有把握的事:“只要再走70公里,我们的目的地就达到了!”从第二天的日志里,已经可以看出他们那种喜悦和几乎是轻松愉快的心情:“离极点只剩下50公里了,不管怎么样,我们就要到达目的地了!”
1月16日,他们清晨启程,出发得比平时更早,为的是能早一点看到无比美丽的秘密。中午,他们5个人已走了14公里。他们热情高涨地行走在荒无人迹的白色雪原上。可是突然之间,鲍尔斯变得不安起来,眼睛紧盯着雪地上的一个小黑点。他不敢把自己的猜想说出来:可能已经有人在这里树立了路标。
没有多久,他们发现雪地上插着一根滑雪柱,上面绑着一面黑旗,周围是营地的残迹。在这严酷的事实面前也就不必再怀疑:阿蒙森在这里扎过营地了。千万年来人迹罕至的南极点竟在35天内两次被人发现,这在人类历史上是不可思议的事。他们恰恰是第二批到达的人,仅仅迟到了一个多月,但是对人类来说,第一个到达者意味着拥有一切,第二个到达者什么也不是。“历尽千辛万苦、风餐露宿、无穷的痛苦和烦恼,这究竟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些梦想,可现在这些梦想全都破灭了。”斯科特在日志中写道。泪水从他们的眼睛里夺眶而出。尽管精疲力竭,这天晚上他们还是夜不成眠。他们像被宣判了的死囚,失去了希望,闷闷不乐地继续走着那一段到极点去的最后路程。他们谁也不想安慰别人,只是默默地拖着自己的脚步前行。
1月18日,斯科特上校和他的四名伙伴终于到达了南极点。他不再是第一个到达这里的人,这里的一切并没有使他觉得十分耀眼。他只用冷漠的眼睛看了看这块伤心之地。“这里看不到任何东西,和前几天令人毛骨悚然的单调没有任何区别。”——这就是斯科特关于极点的全部描述。
他们在那里发现的唯一不同寻常的东西,不是自然界,而是对手留下的,那就是飘扬着挪威国旗的阿蒙森的帐篷。阿蒙森还留下一封信,等待不相识的第二名的到来,他相信这第二名会随后到达,所以请他把那封信带给挪威的哈康国王。斯科特接受了这项任务,他要忠实地完成这一最冷酷无情的职责:在世界面前为另一个人完成的业绩作证,而这一事业却正是他自己梦寐以求的。
他们怏怏不乐地在阿蒙森的胜利旗帜旁边插上了英国国旗,然后就离开了。他们身后刮来凛冽的寒风,斯科特怀着不祥的预感在日记中写道:“回去的路使我感到非常可怕。”
回程异常艰难,并终于要了他们的命回来的路程危险增加了十倍。他们还必须顺着自己原来的足迹走回去。在几个星期的行程中,他们必须小心翼翼地绝不离开自己原来的脚印,以免错过事先设置的贮藏点,那里储存着食物、衣服和煤油。错过了贮藏点,就无异于走向死亡。
他们心中钢铁般的意志也已松懈。来时他们满怀希望,这希望体现了全人类的好奇和渴求,也给他们增添了无穷的力量。现在,他们仅仅是为了使自己的皮肤不受损伤、为了自己的肉体能生存下来、为了没有任何光彩的回家而斗争。说不定在他们的内心深处,与其说盼望着回家,毋宁说更害怕回家。
阅读那几天的日志是可怕的。天气变得越来越恶劣,寒季比平常来得更早。他们鞋底下的白雪由软变硬,结成厚厚的冰凌,踩上去就像踩在三角钉上一样,每走一步都要粘住鞋。刺骨的寒冷吞噬着他们已经疲惫不堪的躯体。在阴森寂寞之中始终只有这么几个人在行走,他们的英雄气概不能不令人钦佩,最能证明这一点的莫过于负责科学研究的威尔沙博士。他在离死亡寸步之远时,还继续进行着科学观察,雪橇上除了一切必需物品还拖着16公斤的珍贵岩石样品。
然而,人的勇气终于渐渐被自然的巨大威力销蚀。他们的脚早已冻烂;食物的定量也越来越少,一天只能吃一顿热餐,身体非常虚弱。一天,伙伴们可怕地发觉,他们中最身强力壮的埃文斯突然精神失常了。他站在一边不走了,嘴上念念有词,不停地抱怨所受的苦难。怎么办?把他抛弃在这没有生命的冰原上?不。可是,他们又必须迅速赶到下一个贮藏点,要不然……从日志里看不出斯科特究竟打算怎么办。2月17日夜里一点钟,这位不幸的英国海军军士死去了。那一天他们刚刚走到“屠宰场营地“,重新找到了上个月屠宰的矮种马,第一次吃了较丰盛的一餐。
现在只有四个人继续走路了,但下一个贮藏点带来的是新的失望。储存在这里的煤油太少了,他们必须精打细算地使用这些燃料。他们继续拖着自己往前走,而奥茨的脚指已经冻掉了。风刮得比任何时候都厉害,3月2日,他们到达了下一个贮藏点,再次感到可怕的绝望:那里储存的燃料又非常之少。
从日志中,人们可以觉察到斯科特是如何尽量掩饰着自己的恐惧的,“上帝保佑呀!我们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劳累了。唯愿上帝保佑我们吧!我们现在已很难期望人的帮助了。”不过,他们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咬紧牙关,绝望地继续向前走去。奥茨越来越走不动了,越来越成为朋友们的负担。一天中午,气温达到零下40摄氏度,他们不得不放慢速度。奥茨心里明白,这样下去,他会给朋友们带来厄运。他向负责科学研究的威尔逊要了十片吗啡,以便在必要时加快结束自己的生命。他们又艰难地走了一天,奥茨要求留在睡袋里,把自己的命运和他们的命运分开。他们坚决拒绝了,尽管清楚这样做无疑会减轻大家的负担。奥茨只好用冻伤了的双脚踉踉跄跄地又走了若干公里,一直到宿营地。
清早起来,他们看到外面是狂吼怒号的暴风雪。奥茨突然站起身对朋友们说:“我要到外边走走,可能要多待一些时候。”谁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谁也不敢阻拦。大家只是怀着敬畏的心情感觉到:劳伦斯·奥茨,这个英国皇家禁卫军的骑兵上尉正像一个英雄般向死神走去。
现在,只有三个疲惫不堪的人吃力地拖着自己的脚步,穿过那茫茫无际、像铁一般坚硬的冰雪荒原。他们疲倦至极,不再抱任何希望,只是靠着迷迷糊糊的直觉支撑着身体,迈着蹒跚的步履朝前走。3月21日,他们离下一个贮藏点只有20公里了,但暴风雪刮得异常凶猛,他们无法离开帐篷。他们现在只能在两种死法中选择:饿死还是冻死。四周是白茫茫的原始世界,三个人在小小的帐篷里同注定的死亡进行了八天斗争。3月29日,他们知道再也不会有任何奇迹发生了,于是决定不再迈步向厄运走去,而是骄傲地在帐篷里等待死神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