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退路

时间:2024-10-20 06:42:21编辑:莆田seo君

为什么要给自己留条退路?

有“心计”的人说话做事不会把话说得太满,不会把事情做得太绝,而是在考虑事情时既有全力以赴的进取准备,也给自己留条退路。这样,进可攻,退可守,便没有了后顾之忧。清朝乾隆年间,纪晓岚在任左都御史时,员外郎海升的妻子吴雅氏死于非命,海升的内弟贵宁,状告海升将他姐姐殴打致死。海升却说吴雅氏是自缢而亡。案子越闹越大,难以做出决断。步军统领衙门处理不了,又交到了刑部。经刑部审理,仍没有结果。因为贵宁认定姐姐并非自缢,不肯画供。经刑部奏请皇上,特派大员复检。这个案子本来事并不大,但海升是大学士兼军机大臣阿桂的亲戚,审理官员怕得罪阿桂,有意包庇,判吴雅氏为自缢,替海升开脱罪责。没想到贵宁不依不饶,不断上告,惊动了皇上。皇上派左都御史纪晓岚,会同刑部侍郎景禄、杜玉林、带同御史崇泰、郑徵和东刑部资深已久、熟悉刑名的庆兴等人,前去开棺检验。纪晓岚接了这桩案子,也感到很头痛。不是他没有断案的能力,而是因为牵扯到阿桂和和坤。他俩都是大学士兼军机大臣,并且两人有矛盾,长期明争暗斗。这海升是阿桂的亲戚,原判又逢迎阿桂,纪晓岚敢推翻吗?而贵宁这边,告不赢不肯罢休,何以有如此胆量,实际是得到了和坤的暗中支持。和坤的目的何在?是想借机整掉位居他上头的军机首席大臣阿桂。而和坤与纪晓岚积怨又深,纪晓岚若是断案向着阿桂,和坤能不借机一块儿整他一下吗?打开棺材,纪晓岚等人一同验看。看来看去,纪晓岚看死尸并无缢死的痕迹,心中明白,口中不说,他要先看看大家的意见。景禄、杜玉林、崇泰、郑徵、庆兴等人,都说脖子上有伤痕,显然是缢死的。这下纪晓岚有了主意,于是说道:“我是短视眼,有无伤痕也看不太清,似有也似无,既然诸公看得清楚,那就这么定吧。”于是,纪晓岚与差来验尸的官员,一同签名具奏:“公同检验伤痕,实系缢死”。这下更把贵宁激怒了。他这次连步军统领衙门、刑部、都察院一块儿告,说因为海升是阿桂的亲戚,这些官员有意回护,徇私舞弊,断案不公。乾隆看贵宁不服,也对案情产生了怀疑,又派侍郎曹文植、伊龄阿等人复验。这回问题出来了,曹文植等人奏称,吴雅氏尸身并无缢痕。乾隆心想这事与阿桂关系很大,便派阿桂、和坤会同刑部堂官及原验、复验堂官,一同检验。“纸包不住火”,终于真相大白:吴雅氏被殴而死。于是讯问海升,海升见再也隐瞒不住,只好供出实情:是他将吴雅氏殴踢致死,然后制造自缢的伪像。案情完全翻了过来,原验、复验官员几十人,一下儿都倒霉!乾隆发出诏谕:“此案原验、复验之堂官,竟因海升系阿桂姻亲,胆敢有意回护,此番而不严加惩戒,又将何以用人?何以行政?”阿桂革职留任,罚俸五年;叶成额、李阔、庆兴等人革职,发配伊犁效力赎罪,皇上在谕旨中一一判明。唯独对纪晓岚,谕旨中这样写道:“朕派出之纪晓岚,本系无用腐儒,原不足具数,况且他于刑名等件素非诸悉,且目系短视,于检验时未能详悉阅看,即以刑部堂官随同附和,其咎尚有可原,著交部议严加论处。”只给了他革职留任的处分,不久又官复原职。纪晓岚在这个案件中之所以得到皇上的原谅,主要是他在验尸中以“我是短视眼”、“看不太清”为由,给自己留下了退路。有“心计”的人总是用最大的努力去争取好的结果,同时做好失败的心理准备、物质准备和应变措施。在追求利益时,既要考虑到成功的一面,也要考虑到有失败的可能,两者兼顾,方能周全。在欲进未进之时,应该认真地想一想,万一不成怎么办?及早地为自己留一条退路。《战国策》中有一句名言叫“狡兔三窟”,意指兔子有三个藏身的洞穴,即使其中一个被破坏了,尚存两个;如果两个被破坏了,还剩一个。这就是一种居安思危的生存方式,也是一种先留退路的预防策略。多准备几手,多设想一下可能出现的困难,多几个应急措施,一旦有了情况,出现问题,就能应付自如,“东方不亮西方亮”。不论做什么事都难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所以,在没有成功的绝对把握时,应该先给自己留最余地,以便进退自如。

为什么永远给自己留条退路?

吉尼·奥特里。


我认为大多数人的烦恼离不开家庭与钱财。我幸运地娶了俄克拉荷马州一个小镇的女孩为妻,我们的家庭背景很相似,而且兴趣和爱好也大致相同。我们一直用心经营我们的婚姻,所以很少有家庭烦恼。


我消除财务烦恼的方法是:


第一,我遵循一条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原则,对任何事情都要百分之百地诚实。如果我向别人借钱,一定全数奉还。不诚实所引起的烦恼比什么都大。


第二,每当我开拓一项新事业时,我总是会给自己预留后路。军事专家建议,作战时一定要保持补给线通畅。我认为在个人事业的战场上,这一点也一样适用。举例来说,在德克萨斯州及俄克拉荷马州长大的人,常见到干旱所带来的灾害。我们曾有过艰苦的岁月,穷困的父亲有时必须穿越田野,用马匹去交换必需品。


我要的是更多的安全感。于是我在铁路站找到一份工作,并利用工作余暇学会发电报。后来我在铁路公司担任电报代班员。我被送往任何车站,代替请病假或休假的人,待遇是月薪150美元。


后来,不论我从事什么工作,我总觉得铁路公司的工作是非常安定的。我也总是保留一条后路,以便有机会再回铁路公司。它是我的补给线,除非我已在更好的新职务上稳定下来,否则我决不切断这条退路。


举例来说,在1928年,我当时在佛里斯科铁路公司工作,被派往齐尔市工作。有一天晚上,一个陌生人走进办公室,要求发一封电报。当时我一面弹吉他一面唱歌,他说我唱得很好,建议我到纽约去发展,找机会登台或上广播节目。我当然是受宠若惊,而当我看到他在电报上的签名,更是惊喜得几乎停止呼吸,他正是西部歌曲明星威尔·罗杰斯。


我并没有立即整装前往纽约,反倒是前后谨慎地考虑了9个月。我终于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我到纽约发展,实在没有任何损失,只会更有收获。铁路公司发了证件给我,我可以免费乘坐火车旅行。我在车上睡觉,随身带着三明治、水果作为餐点。


于是,我去了纽约。在纽约,我找了一间每周房租5美元的小房间住下,吃点速食,在街上闲逛了10个星期,完全一事无成。如果不是想到回去还有工作的话,我一定会忧虑死了。我已为铁路公司工作了5年,我可以享受一些资深员工的福利,但为了保障这些权益,我不能离职超过90天。而我当时已在纽约市混了70天。我只有用铁路证件尽快赶回俄克拉荷马,重操旧业,以保持我那条补给线。我后来又干了几个月,存了一点钱,再回纽约市放手一搏。


这一次有突破了。一天,我正在录音公司等候面谈,对着接待小姐,我取出吉他,唱了一首《珍妮,我梦中的紫丁香》。正当我唱得起劲时,这首歌的作曲者刚好走进来。听到有人唱他的歌,自然令他十分愉快,于是他写了张便条,介绍我去维克多录音公司。我录了音,但不理想——我太僵硬了,而且不自然。于是我接受了维克多公司录音师的建议,又回到铁路公司工作。白天上班,晚上到电台演唱西部乡村歌曲。这个安排很适合我,因为我没有后顾之忧,因此,我也没有烦恼。


我在杜沙电台演唱了9个月。在那段日子里,我与吉米龙·朗合写了一首歌曲《我的银发老爹》,这首歌抓住了听众。美国录音公司总裁亚瑟·赛德利请我录唱片。风评不错,于是我又录了好多首歌,终于得到在芝加哥一家电台唱乡村歌曲的工作机会。周薪40美元。唱了4年之后,我的周薪调升到90美元,又因为有机会在戏院登台,而有300美元的额外收入。


到了1934年,我的机会来了。好莱坞制片商决定开拍西部牛仔的影片,不过他们不要一般的牛仔演员,而要一个会唱歌的牛仔。美国录音公司老板也是共和制片厂的股东,他跟其他的股东建议说:“如果要找会唱歌的牛仔,我正好有一位为我们录音的歌手。”


就这样,我进入了电影界,周薪100美元,我开始扮演歌唱牛仔。我实在非常怀疑我拍电影能成得了大器,不过我并不为此担心,反正我随时可以回铁路公司工作。


我在电影上的成就,远远超出了我的意料。我现在的年薪是10万美元,另加影片票房的一半红利。不过我很清楚,这绝非长久之计。我还是不必发愁。不管发生什么事——即使我完全破产,一文不名,我还可以随时回到铁路公司工作,我一直没有切断这条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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