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扎克守财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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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扎克《守财奴》

巴尔扎克《守财奴》   那时葛朗台刚刚跨到七十六个年头。两年以来,他更加吝啬了,正如一个人一切年深月久的痴情与癖好一样。根据观察的结果,凡是吝啬鬼,野心家,所有执著一念的人,他们的感情总特别贯注在象征他们痴情的某一件东西上面。看到金子,占有金子,便是葛朗台的执著狂。他专制的程度也随着吝啬而俱增;如果妻子死了,要把财产放手一部分,哪怕是极小极小的一部分,只要他管不着,他就觉得逆情背理。怎么!要对女儿报告财产的数目,把动产不动产一古脑儿登记起来拍卖?……   “那简直是抹自己的脖子!”他在庄园里检视着葡萄藤,高声对自己说。   终于他主意拿定了,晚饭时分回到索漠,决意向欧也妮屈服,巴结她,诱哄她,以便到死都能保持家长的威风,抓着几百万家财的大权,直到咽最后一口气为止。老头儿无意中身边带着百宝钥匙,便自己开了大门,轻手蹑脚地上楼到妻子房里,那时欧也妮正捧了那口精美的梳妆匣放到母亲床上,趁葛朗台不在家,母女俩很高兴地在查理母亲的肖像上咂摸一下查理的面貌。   “这明明是他的额角,他的嘴!”老头儿开门进去,欧也妮正这么说着。   一看见丈夫瞪着金子的眼光,葛朗台太太便叫起来:   “上帝呀,救救我们!”   老头儿身子一纵,扑上梳妆匣,好似一头老虎扑上一个睡着的婴儿。   “什么东西?”他拿着宝匣往窗前走去。“噢,是真金!金子!”他连声叫嚷,“这么多的金子!有两斤重。啊!啊!查理把这个跟你换了美丽的金洋,是不是?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这交易划得来,小乖乖!你真是我的女儿,我明白了。”   欧也妮四肢发抖。老头儿接着说:   “不是吗,这是查理的东西?”   “是的,父亲,不是我的。这匣子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是寄存的东西。”   “咄,咄,咄,咄!他拿了你的家私,正应该补偿你。”   “父亲……”   老家伙想掏出刀子撬一块金板下来,先把匣子往椅子上一放。欧也妮扑过去想抢回;可是箍桶匠的眼睛老盯着女儿跟梳妆匣,他手臂一摆,使劲一推,欧也妮便倒在母亲床上。   “老爷!老爷!”母亲嚷着,在床上直坐起来。   葛朗台拔出刀子预备撬了。欧也妮立刻跪下,爬到父亲身旁,高举着两手,嚷着:   “父亲,父亲,看在圣母面上,看在十字架上的基督面上,看在所有的圣灵面上,看在你灵魂得救面上,看在我的性命面上,你不要动它!这口梳妆匣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是一个受难的亲属的,他托我保管,我得原封不动地还他。”   “为什么拿来看呢,要是寄存的话?看比动手更要不得。”   “父亲,不能动呀,你教我见不得人啦!父亲,听见没有?”   “老爷,求你!”母亲跟着说。   “父亲!”欧也妮大叫一声,吓得拿依也赶到了楼上。   欧也妮在手边抓到了一把刀子,当做武器。   “怎么样?”葛朗台冷笑着,静静地说。   “老爷,老爷,你要我的命了!”母亲嚷着。   “父亲,你的刀把金子碰掉一点,我就用这刀结果我的性命。你已经把母亲害到只剩一口气,你还要杀死你的女儿。好吧,大家拼掉算了!”   葛朗台把刀子对着梳妆匣,望着女儿,迟疑不决。   “你敢吗,欧也妮?”他说。   “她会的,老爷。”母亲说。   “她说得到做得到,”拿侬嚷道,“先生,你一生一世总得讲一次理吧。”   箍桶匠看看金子,看看女儿,愣了一会。葛朗台太太晕过去了。   “哎,先生,你瞧,太太死过去了!”拿侬嚷道。   “噢,孩子,咱们别为了一只匣子生气啦。拿去吧!”箍桶匠马上把梳妆匣扔在床上。“——拿侬,你去请裴日冷先生。——得啦,太太,”他吻着妻子的手,“没有事啦,咱们讲和啦。——不是吗,小乖乖?不吃干面包了,爱吃什么就吃什么吧!……啊!她眼睛睁开了。——嗳嗳,妈妈,小妈妈,好妈妈,得啦!哎,你瞧我拥抱欧也妮了。她爱她的堂兄弟,她要嫁给他就嫁给他吧,让她把匣子藏起来吧。可是你得长命百岁地活下去啊,可怜的太太。哎哎,你身子动一下给我看哪!告诉你,圣体节你可以拿出最体面的祭桌,索漠从来没有过的祭桌。”   “天哪,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的妻子跟孩子!”葛朗台太太的声音很微弱。   “下次决不了,决不了!”箍桶匠叫着,“你瞧就是,可怜的太太!”   他到密室去拿了一把路易来摔在床上。   “喂,欧也妮,喂,太太,这是给你们的,”他一边说一边把钱掂着玩,“哎哎,太太,你开开心,快快好起来吧,你要什么有什么,欧也妮也是的。瞧,这一百金路易是给她的。你不会把这些再送人了吧,欧也妮,是不是?”   葛朗台太太和女儿面面相觑,莫名其妙。   “父亲,把钱收起来吧;我们只需要你的感情。”   “对啦,这才对啦,”他把金路易装到袋里,“咱们和和气气过日子吧。大家下楼,到堂屋去吃晚饭,天天晚上来两个铜子的摸彩。你们痛快玩吧!嗯,太太,好不好?”   “唉!怎么不好,既然这样你觉得快活,”奄奄一息的病人回答,“可是我起不来啊。”   “可怜的妈妈,”箍桶匠说,“你不知道我多爱你。——还有你,我的儿!”   他搂着她,拥抱她。   “噢!吵过了架再搂着女儿多开心,小乖乖!……嗨,你瞧,小妈妈,现在咱们两个变成一个了。”他又指着梳妆匣对欧也妮说,“把这个藏起来吧。去吧,不用怕。我再也不提了,永远不提了。”   不久,索漠最有名的医生裴日冷先生来了。诊察完毕,他老实告诉葛朗台,说他太太病得厉害,只有给她精神上绝对安静,悉心调养,服侍周到,才可能拖到秋末。   “要不要花很多的钱?要不要吃药呢?”   “不用多少药,调养要紧。”医生不由得微微一笑。   “哎,裴日冷先生,你是有地位的人。我完全相信你,你认为什么时候应该来看她,尽管来。求你救救我的女人;我多爱她,虽然表面上看不出,因为我家里什么都藏在骨子里的,那些事把我心都搅乱了。我有我的伤心事。兄弟一死,伤心事就进了我的门,我为他在巴黎花钱……花了数不清的钱!而且还没得完。再会吧,先生。要是我女人还有救,请你救救她,即使要我一百两百法郎也行。”   虽然葛朗台热烈盼望太太病好,因为她一死就得办遗产登记,而这就要了他的命,虽然他对母女俩百依百顺,一心讨好的态度使她们吃惊,虽然欧也妮竭尽孝心地侍奉,葛朗台太太还是很快地往死路上走。像所有在这个年纪上得了重病的女人一样,她一天比一天憔悴。她像秋天的树叶一般脆弱。天国的光辉照着她,仿佛太阳照着树叶发出金光。有她那样的一生,才有她那样的死,恬退隐忍,完全是一个基督徒的死,死得崇高,伟大。   到了1822年10月,她的贤德,她的天使般的耐心和对女儿的怜爱,表现得格外显著;她没有一句怨言地死了,像洁白的羔羊一般上了天。在这个世界上她只舍不得一个人,她凄凉的一生的温柔的伴侣——她最后的几眼似乎暗示女儿将来的苦命。想到把这头和她自己一样洁白的羔羊,孤零零地留在自私自利的世界上任人宰割,她就发抖。   “孩子,”她断气以前对女儿说,“幸福只有在天上,你将来会知道。”   下一天早上,欧也妮更有一些新的理由,觉得和她出生的、受过多少痛苦的、母亲刚在里面咽气的这所屋子分不开。她望着堂屋里的窗棂和草垫的椅子,不能不落泪。她以为错看了老父的心,因为他对她多么温柔多么体贴:他来搀了她去用午饭,几小时地望着她,眼睛的神气差不多是很慈祥了;他瞅着女儿,仿佛她是金铸的一般。   老箍桶匠变得厉害,常在女儿面前哆嗦。眼见他这种老态的拿依与克罗旭他们,认为是他年纪太大的缘故,甚至担心他有些器官已经衰退。可是到了全家戴孝那天,吃过了晚饭,当唯一知道这老人秘密的公证人在座的时候,老头儿古怪的行为就有了答案。   饭桌收拾完了,门都关严了,他对欧也妮说:   “好孩子,现在你承继了你母亲啦,咱们中间可有些小小的事得办一办。——对不对,克罗旭?”   “对。”   “难道非赶在今天办不行吗,父亲?”   “是呀,是呀,小乖乖。我不能让事情搁在那儿牵肠挂肚。你总不至于要我受罪吧。”   “噢!父亲……”   “好吧,那么今天晚上一切都得办了。”   “你要 *** 什么呢?”   “乖乖,这可不关我的事。——克罗旭,你告诉她吧。”   “小姐,令尊既不愿意把产业分开,也不愿意出卖,更不愿意因为变卖财产,有了现款而付大笔的捐税,所以你跟令尊共有的财产,你得放弃登记……”   “克罗旭,你这些话保险没有错吗?可以对一个孩子说吗?”   “让我说呀,葛朗台。”   “好,好,朋友。你跟我的女儿都不会抢我的家私。——对不对,小乖乖?”   “可是,克罗旭先生,究竟要 *** 什么呢?”欧也妮不耐烦地问。   “哦,你得在这张文书上签个字,表示你抛弃对令堂的承继权,把你跟令尊共有的财产,全部交给令尊管理,收入归他,光给你保留虚有权……”   “你对我说的,我一点儿不明白,”欧也妮回答,“把文书给我,告诉我签字应该签在哪儿。”   葛朗台老头的眼光从文书转到女儿,从女儿转到文书,紧张得脑门上尽是汗,一刻不停地抹着。   “小乖乖,这张文书送去备案的时候要花很多钱。要是对你可怜的母亲,你肯无条件抛弃承继权,把你的前途完全交托给我的话,我觉得更满意。我按月付你一百法郎的大利钱。这样,你爱做多少台弥撒给谁都可以了!……嗯!按月一百法郎,行吗?”   “你爱怎办就怎办吧,父亲。”   “小姐,”公证人说,“以我的责任,应当告诉你,这样你自己是一无所有了……”   “嗨!上帝,”她回答,“那有什么关系!”   “别多嘴,克罗旭。——一言为定,”葛朗台抓起女儿的手放在自己手中一拍,“欧也妮,你决不翻悔,你是有信用的姑娘,是不是?”   “噢!父亲……”   他热烈地、紧紧地拥抱她,使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得啦,孩子,你给了我生路,我有了命啦;不过这是你把欠我的还了我:咱们两讫了。这才叫做公平交易。人生就是一件交易。我祝福你!你是一个贤德的姑娘,孝顺爸爸的姑娘。你现在爱做什么都可以。”   “明儿见,克罗旭,”他望着骇呆了的公证人说,“请你招呼法院书记官预备一份抛弃文书,麻烦你给照顾一下。”   下一天中午时分,声明书签了字,欧也妮自动地抛弃了财产。   可是到第一年年终,老箍桶匠庄严地许给女儿的一百法郎月费,连一个子儿都没有给。欧也妮说笑之间提到的时候,他不由得脸上一红,奔进密室,把他从侄儿那里廉价买来的金首饰,捧了三分之一下来。   “哎,孩子,”他的语调很有点挖苦意味,“要不要把这些抵充你的一千二百法郎?”   “噢,父亲,真的吗,你把这些给我?”   “明年我再给你这么些,”他说着把金首饰倒在她围裙兜里。“这样,不用多少时候,他的首饰都到你手里了。”他搓着手,因为能够利用女儿的感情占了便宜,觉得很高兴。   话虽如此,老头儿尽管还硬朗,也觉得需要让女儿学一学管家的诀窍了。连着两年,他教欧也妮当他的面吩咐饭菜,收人家的欠账。他慢慢地,把庄园田地的名称内容,陆续告诉了她。第三年上,他的吝啬作风把女儿训练成熟,变成了习惯,于是他放心大胆地,把伙食房的钥匙交给她,让她正式当家。   五年这样的过去了,在欧也妮父女单调的生活中无事可述,老是些同样的事情,做得像一座老钟那样准确。葛朗台小姐的愁闷忧苦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但是尽管大家感觉到她忧苦的原因,她从没说过一句话,给索漠人对她感情的猜想有所证实。跟她来往的人,只有几位克罗旭与他们无意中带来走熟的一些朋友。他们教会了她打韦斯脱牌,天晚上都来玩一局。   1827那一年,她的父亲感到衰老的压迫,不得不让女儿参与田产的秘密,遇到什么难题,就教她跟克罗旭公证人商量,——他的忠实,老头儿是深信不疑的。然后,到这一年年终,在八十二岁上,老家伙患了风瘫,很快地加重。裴日冷先生断定他的病是不治的了。   想到自己不久就要一个人在世界上了,欧也妮便跟父亲格外接近,把这感情的最后一环握得更紧。像一切动了爱情的女子一样,在她心目中,爱情便是整个的世界,可是查理不在眼前。她对老父的照顾服侍,可以说是鞠躬尽瘁。他开始显得老态龙钟,可是守财奴的脾气依旧由本能支持在那里,所以这个人从生到死没有一点儿改变。   从清早起,他教人家把他的转椅,在卧室的壁炉与密室的门中间推来推去,密室里头不用说是堆满了金子的。他一动不动地呆在那儿,极不放心地把看他的人和装了铁皮的门,轮流瞧着。听到一点儿响动,他就要人家报告原委;而且使公证人大为吃惊的是,他连狗在院子里打哈欠都听得见。他好像迷迷糊糊地神志不清,可是一到人家该送田租来,跟管庄园的算账,或者出立收据的日子与时间,他会立刻清醒。于是他推动转椅,直到密室门口。他教女儿把门打开,监督她亲自把一袋袋的钱秘密地堆好,把门关严。然后他又一声不出地回到原来的位置,只要女儿把那个宝贵的钥匙交还了他,藏在背心袋里,不时用手摸一下。他的老朋友公证人觉得,倘使查理•葛朗台不回来,这个有钱的独养女儿稳是嫁给他当所长的侄儿的了,所以他招呼得加倍殷勤,天天来听葛朗台差遣,奉命到法劳丰,到各处的田地、草原、葡萄园去,代葛朗台卖掉收成,把暗中积在密室里的成袋的钱,兑成金子。   未了,终于到了弥留时候,那几日老头儿结实的身子进入了毁灭的阶段。他要坐在火炉旁边,密室之前。他把身上的被一齐拉紧,裹紧,嘴里对拿依说着:   “裹紧,裹紧,别给人家偷了我的东西。”   他所有的生命力都退守在眼睛里了,他能够睁开眼的时候,眼光立刻转到满屋财宝的密室门上:   “在那里吗?在那里吗?”问话的声音显出他惊慌得厉害。   “在那里呢,父亲。”   “你看住金子!……拿来放在我面前!”   欧也妮把金路易铺在桌—亡,他几小时地用眼睛盯着,好像一个才知道观看的孩子呆望着同一件东西;也像孩子一般,他露出一点儿很吃力的笑意。有时他说一句:   “这样好教我心里暖和!”脸上的表情仿佛进了极乐世界。   本区的教士来给他做临终法事的时候,十字架、烛台和银镶的圣水壶一出现,似乎已经死去几小时的眼睛立刻复活了,目不转睛地瞧着那些法器,他的肉瘤也最后地动了一动。神甫把镀金的十字架送到他唇边,给他亲吻基督的圣像,他却做了一个骇人的姿势想把十字架抓在手里,这一下最后的努力送了他的命。他唤着欧也妮,欧也妮跪在前面,流着泪吻着他已经冰冷的手,可是他看不见。   “父亲,祝福我啊。”   “把一切照顾得好好的!到那边来向我交账!”这最后一句证明基督教应该是守财奴的宗教。   ①节选白《欧也妮•葛朗台》中“家庭的苦难”一章,人民文学出版社1954年11月版。傅雷译,题目为编者所加。《欧也妮•葛朗台》写出了葛朗台—生的历史。葛朗台原是箍桶匠,在18世纪法国资产阶级革命的动荡形势下,囤积居奇,大发横财,成了资产阶级的暴发户;他专横冷酷,吝啬贪婪,为了财产竟逼走侄儿,折磨死妻子,剥夺独身女儿对母亲的继承权,不许女儿恋爱,断送了她一生的幸福。巴尔扎克(1799—1850),法国作家。代表作有《欧也妮•葛朗台》、《高老头》等。   ②[索漠]葛朗台居住的城市名,在法国西部。   ③[欧也妮]葛朗台的独生女儿。   ④[梳妆匣]葛朗台的侄儿查理的母亲的遗物。查理因父亲破产自杀而投奔葛朗台。葛朗台却打发他去印度。查理和欧也妮相爱。临行前欧也妮把自己的全部积蓄送给查理,查理则将这个贵重的梳妆匣留给欧也妮保存。匣内装有查理母亲的肖像。   ⑤[咂摸(zāmo)]仔细辨别。   ⑥[圣灵]也叫“圣神”,基督教称上帝是三位一体。即圣父、圣子、圣灵同体。圣灵由圣父、圣子派下来感动人的心灵。   ⑦[拿侬]葛朗台的女佣人。   ⑧[不吃干面包了]欧也妮把自己积存的金子给了堂兄查理,葛朗台知道后,气急败坏地把女儿软禁在房间里,只许她吃冷水和面包。现在他要和妻女讲和,所以这么说。


守财奴巴尔扎克概括 如何概括守财奴巴尔扎克

1、小说叙述了一个金钱毁灭人性和造成家庭悲剧的故事,围绕欧也妮的爱情悲剧这一中心事件,以葛朗台家庭内专制所掀起的阵阵波澜、家庭外银行家和公证人两户之间的明争暗斗和欧也妮对夏尔·葛朗台倾心相爱而查理背信弃义的痛苦的人世遭遇三条相互交织的情节线索连串小说。

2、葛朗台是法国索尔城一个最有钱、最有威望的商人。他利用1789年的革命情势和种种手段使自己的财产神话般地增长了起来。葛朗台十分吝啬,有一套理财的本领。他为了省钱,家里整年不买蔬菜和肉,由佃户送来,比较重的家务活由女仆那农做。

3、寒冬腊月舍不得生火取暖,平时还要克扣女儿和妻子的零用钱。他做木桶生意,计算得像天文学家那样准确,投机买卖从不失败,区里人人都吃过他的亏。在一次葡萄酒买卖中,葛朗台欺骗其它葡萄商,最终他的葡萄酒以每桶200元卖了出去。


知道哪些文学作品中著名的守财奴形象?

1、《威尼斯商人》中的夏洛克
他是犹太人,高利贷者,贪婪、吝啬、冷酷和狠毒;虽然腰缠万贯,却从不享用,一心想着放高利贷。极力限制女儿杰西卡与外界交往,使其带着钱财与情人私奔;无情地虐待克扣仆人,甚至连饭也不让人吃饱;十分痛恨威尼斯商人安东尼奥,因为他慷慨大度,乐于助人,憎恶高利贷者。
2、《悭吝人》中的阿巴贡
阿巴贡是个典型的守财奴、吝啬鬼。他特爱泡妞,他不仅对仆人及家人十分苛刻,甚至自己也常常饿着肚子上床,以至半夜饿得睡不着觉,便去马棚偷吃荞麦。他不顾儿女各有自己钟情的对象,执意要儿子娶有钱的寡妇,要女儿嫁有钱的老爷。
3、《欧也妮·葛朗台》中的葛朗台
葛朗台是个吝啬鬼。葛朗台一生只恋着金钱,从来只是认钱不认人。侄儿查理为父亲的破产自杀而哭的死去活来,他居然说:“这年轻人(即查理)是个无用之辈,他把死人看得比金子还重要。”
4、《卡拉马佐夫兄弟》中的老卡拉马佐夫
老卡拉马佐夫这个55岁的寄生虫和小丑在两次婚姻经历后成为了三个儿子的父亲。可是,老卡拉马佐夫对于几个儿子都不感兴趣,而视金钱为生命。
5、《儒林外史》中的严监生
严监生临终前因灯盏点了两茎灯草,伸着两根指头不断气,直到赵氏挑掉了一茎,才一命呜呼的故事,刻画了爱财胜过生命的守财奴的形象。


守财奴的代表人物有?

1、李梅亭李梅亭带着一箱药梦想发财,却不肯给同行生病的孙小姐一包仁丹治病,吝啬得掏出启封过的小药丸才肯送人;舍不得穿新雨衣而借孙小姐的雨伞;在小镇经费不够了,李梅亭假装钱财充公却私攒买烟买山薯,并且躲在墙角吃独食被方鸿渐发现了;这可见他不愿分享,没有集体感。满口仁义道德却半路在镇上嫖土娼;自己爱打牌却禁止别人打牌。2、卢至财帛如山而又吝啬异常的富豪卢至,在途中拾到一文钱后引发的故事。虽杂有因果说教,但对贪鄙悭吝的卢至形象,塑造得十分深刻,很有喜剧特色。卢至家陈万贯,但却让家人忍饥挨饿。阿兰节上,卢至算计着到朋友那儿蹭饭吃,以节省自己家粮食。路上拾到一文钱。当见到众乞儿一起享用自己的所得,饮酒行令不亦乐乎,并嘲弄自己时,卢至大伤自尊,决定花掉一文钱。买了芝麻,躲到山顶独吃。3、严监生严监生是清代讽刺小说《儒林外史》中的一个人物。严监生临死时,总是断不了气,却一个劲地伸出两个指头,这一令人难以捉摸的动作给众人造成了一个难以破解的谜,最后由赵氏把谜底揭出来。原来他是看到灯盏里点着两茎灯草,怕费油。多烧一茎灯草,竟会使一个行将就木的人耿耿于怀,放心不下,难以断气,这种经过艺术夸张的描写,活生生地刻画出了一个吝啬鬼的形象。这种如同素描一般的细节描写,把严监生的特点淋漓尽致、入木三分地表现出来,给读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4、夏洛克英国戏剧作家莎士比亚的喜剧《威尼斯商人》中的主要人物之一,世界文学作品中四大吝啬鬼之一,他吝啬到了极点。高利贷者、犹太富商,为人刻毒、贪婪。 但从另一方面来讲,由于夏洛克是犹太人而受到了社会与其他人很多不公的对待,从而使他形成了这种性格。5、阿巴贡阿巴贡是莫里哀喜剧《吝啬鬼》(又名《悭吝人》)中的主人公。他生性多疑,视钱如命,就连赠你一个早安也舍不得说,而说借你一个早安。阿巴贡是欧洲文学“四大吝啬鬼”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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