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昌硕篆刻

时间:2024-10-05 09:58:21编辑:莆田seo君

吴昌硕的篆刻弟子都有谁。。。

  1、王个簃(1897-1988),名贤,字启之,江苏省海门市人。16岁到南通求学,笃好诗文、金石、书画。27岁由诸宗元介绍,去上海为吴昌硕西席,兼从吴学书画篆刻,为入室弟子。曾任上海新华艺术大学、东吴大学、昌明艺术专科学校教授,上海美专教授兼国画系主任。新中国成立后,任上海画院副院长、名誉院长、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美术家协会和书法家协会上海分会副主席,西泠印社副社长,上海文史馆馆员等职。沙孟海先生曾说,“王个簃是吴昌硕衣钵传人。”他在七十余年漫长的艺术生涯中,全面继承和发展吴昌硕画派艺术,作出了独特的贡献,师吴而不囿,探索创新,开创了新的风格。王个簃先生是诗、书、画、印的全才,且有个性。为当代留下了宝贵的艺术珍品。 王个簃先生的金石书画艺术发展过程可分三个阶段,早年追随吴昌硕的艺术风格,浸淫于传统文化的探求;中年外师造化,深入生活求新创;晚年重构新局,开笔墨设色新境界。
  2、潘天寿(1898-1971),浙江宁海县人,现代著名画家,美术教育家。早年名天授、字大颐、阿寿、雷婆头峰寿者等。平生积极从事艺术创作和艺术教育工作,为继承和发展我国传统绘画艺术,为培养美术人材等方面作出了可贵的贡献。解放后,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曾任中国文联委员,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浙江省文联副主席,中国美协浙江分会主席,浙江美术学院院长、教授等职。 1924年,年仅27岁的潘天寿在上海认识了年近80的吴昌硕,结下了一段难忘的师生之情。潘天寿原名天授,吴昌硕因此称他为“阿寿”。潘天寿虽然当时年纪轻,但就诗与画的观念,却和吴昌硕的心意很近,老人很高兴,还专门写下了一幅对联:“天惊地怪见落笔,巷语街谈总入诗。”
  3、赵子云(1874-1955),号云壑、泉梅老人,江苏苏州人。工人物,能作一笔画,凡写人面及手,描画颇工,至衣褶则如草符篆,一笔而就,自成一家。 擅长花卉、山水、书法和篆刻,得吴昌硕真传,吴昌硕曾评价说:“子云作画信笔疾书,如素师作草,如公孙大娘舞剑器,一本性情不知修饰”。
  4、李苦李(1877-1929),名祯,字晓湖,别号苦李,以号行,祖籍绍兴,其祖镜湖公作客江西,定居南昌,先生亦生于此。幼年丧父,家境贫困,却酷爱书画篆刻艺术,常向邑中藏家借阅书籍,学乃大进。1904年应友人诸贞壮约,去南通翰墨林书局,初为会计,后任经理。由于他为人敦厚朴实,坦诚谦和,寓所西园便成了当地文人墨客雅集的场所。先生除擅长书画外,亦精篆刻,首开南通书画印的风气。四十岁后由诸壮贞引荐,曾从吴昌硕为师,艺术风格深受缶老影响。其篆刻从刀法、篆法、章法上都恪守缶师,先生印作,缶老曾有题跋:“观诸作俱见苦心,白文佳处已能达到。朱文宜加学力,封泥蜕本当时时玩之,必有进步,刻印只求平实,不求纤巧,巧则去古雅远矣,吾知苦李胸中必谓然也。”缶老此跋,诚对治印者的至理名言。此外缶老还为苦李书画作启介绍:“苦李老弟以事来炉,出示近作,绘事笔意卓绝,设色高雅合乎古法。超以象外,是人之所最难能也,而苦李能之,真异军特起者……”
  5、王一亭(1867-1938)名震,号白龙山人、觉器,浙江吴兴人,画家。早年曾任商务买办,入同盟会,资助辛亥革命和二次革命,为上海商界名人。一生虔信佛教,为近代上海著名居士,曾任中国佛教会执行委员兼常委,连任上海居士林副林长、林长,上海佛学书局董事长、并积极致力于各种慈善事业。诗画方面的著作传世者甚多。早年学画得徐小仓指点,后与任颐、吴昌硕友善。能画人物、花鸟、走 兽、山水、尤擅佛像。好像内听说他擅长篆刻。
  6、诸乐三(1902年-1984年) 我国现代著名书画家、篆刻艺术家、杰出的美术教育家、吴昌硕弟子、中国美术学院教授、研究生导师、浙江省政协常委、西泠印社副社长、西泠书画院副院长、中国书法家协会名誉理事、浙江美术家协会副主席、中国第四次文代会特邀代表。原名文萱、字乐三、号希斋,别署南屿山人。浙江省安吉鹤溪村人。幼受其父诸献庄先生熏陶,酷嗜书画篆刻,诸乐三先生19岁入上海中医专门学校就读,拜吴昌硕为师,成为吴昌硕入室弟子,于课余攻习书画篆刻。复随晚清举人、儒医曹拙巢学诗文。 
  7、赵石(1874-1933),又名古愚,字石农,号古泥,以号行。又号泥道人。江苏常熟人。自小在邻村小药铺当学徒,三年无所成,愤极而奔姑苏寒山寺,欲削发为僧,未为所纳,不得已乃返回其父药肆工作。业余奋发习书练刻,奉手於缶庐弟子李钟(字虞章),得其指引,遂窥门径。年二十,客沈石友家,为其治印刻砚,得观沈氏所藏,学艺日进。吴昌硕与沈石友为莫逆交,时过沈寓,见古泥英年劬学而善之,曰:『当让此子出一头地。』收录门下,乃授以治印诀。古泥既师吴氏,又潜心古代封泥,摄其神髓,以朴茂奔放为尚,章法迂回宛转,用刀刚劲有力,面目自具。尝言:『摹印之法,求诸金石文字及篆法则易得,徒讲刀法则难成。』又云:『一切技艺,胸中皆不可无书,有书而後可。』邓散木曾论其与缶翁印艺之别曰:『缶庐治印侧重刀笔,故其章法往往有支离突兀者。赵(石)於章法别有会心,一印人手,必先篆样别纸,务求精当,少有未安,辄置案头反复布置,不惜积时累日,数易楮叶,必使安详豫逸,方为奏刀,故其所作平正者无不揖让雍容,运巧者无一不神奇变幻。然其初年之於缶庐固亦步亦趋,未敢少越规范也。吴主圆转,赵主廉厉,迨缶庐既老,大江南北已吴赵各树一帜,学吴而不为吴氏所囿,其惟赵氏—人,岂特青冰蓝水已哉!』以圆转廉厉为缶翁古泥两家特色,此言良是;然谓缶翁章法往往支离突兀,不免阿私之说耳。古泥治印四十余年,所作数以万计,有自钤《拜缶庐印存》四十卷,至诸家辑谱,有沈氏师米斋《赵古泥印存》、庞氏兰石轩《泥道人印存》、陈氏所辑《赵古泥印存》、王哲言《槐荫层晖庐藏印选》,流布甚广。师法其艺者,遍江南各地,号曰『赵派』或『虞山派』,弟子之擅名者,有邓散木等。其女赵林,篆刻得家传,极遒健爽利,女印人中仅见也。古泥篆刻而外,兼善书法吟咏。其书深得颜鲁公法,骨力洞达,神似翁同稣,翁以相国高名,求书接踵,不暇给即倩古泥代之,人莫能辨。诗亦可诵,其《摹印》一首云:『铁印封泥器字篇,文何丁邓未精研。湖州老缶人中杰,独辟鸿蒙篆学天。』《刻石有感》云:『摩挲昌化青田石,刻画秦朱汉白文;输与梁间双燕子,自来自去掠清芬。』有《泥道人诗草》二卷传世。古泥貌奇古,颇类传说中八仙之汉锺离,健於谈论,而胸怀坦荡,极重言诺,人以是益推重之。沈禹钟《印人杂咏》有诗咏之云:『道人笔力挽江河,得力封泥猎碣多。到死不遗来世债,有涯都付铁消磨。』并注曰:『古泥才气横溢:……时人求其刻者接踵於户,晚年作印,常汲汲顾景,必尽其意乃止,语人曰,余不欲欠来世债也。
  不知道全不全,只了解到这么多。


吴昌硕的篆书的艺术特点是什么?

篆书是吴昌硕的名世绝品。其篆书早年师承杨沂孙,30岁以后广泛地从秦汉刻石中汲取营养,同时开始《石鼓文》的临习,从此逐步深入,终身不辍,以一日有一日之境界,至60岁左右,确立个人面目。70岁以后,人书俱老,个人风格进一步成熟和强化。昌硕的篆书在保留《石鼓文》笔势圆融、风格朴茂的基础上,破其结体平稳方正为错落狭长,以上下左右参差取其势;用笔浑朴厚重,圆劲中而寓方折,起笔藏锋回护,行笔圆润充实,收笔或戛然而止或轻顿缓提;章法上,横无列、纵有行,字距行距紧凑,疏密有致,避让得宜;墨法上,饱墨铺毫意韵生动,偶尔墨尽笔枯亦任其自然,愈发添得苍莽朴拙之趣。吴昌硕的篆书植根于《石鼓文》,既能陶铸变化又能旁征博引于其他艺术门类。所以,无论他的隶、楷、行草还是绘画、篆刻等都能以气象博大取胜。其篆书代表作有《临石鼓文轴》、《天帱山高联》、《竹人世讲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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