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为什么都是女鬼

时间:2024-05-10 23:31:45编辑:莆田seo君

聊斋是蒲松龄的什么名?

聊斋是蒲松龄的书斋名。在书斋中,蒲松龄设一茶棚,专门询问一些奇闻异事,然后把听来的这些事情加工润色之后记录下来。“志”便产生了(记录),“异”当然就是旨在说明自己所记录的事情都是奇闻异事。“聊斋志异”便由此而生。所谓“聊”就是在交谈,话说蒲松龄在他居住的地方附近设一茶棚,凡是进来的人是不收银子的,捧上一壶茶坐下来和客人闲谈,他就专门问一些奇闻异事,然后,蒲松龄就把听来的这些事情经过自己的加工润色后记录下来。蒲松龄的“聊斋”便由此而生。蒲松龄介绍:蒲松龄(1640年6月5日-1715年2月25日),汉族,字留仙,又字剑臣,别号柳泉居士,世称聊斋先生 。自称异史氏。淄川(今山东省淄博市淄川区)城外蒲家庄人。清代著名的小说家、文学家。他出身没落地主家庭,连续四次参加举人考试而全部落榜。直到72岁赴青州补为岁贡生。郭沫若先生为蒲氏故居题联,赞蒲氏著作“写鬼写妖高人一等,刺贪刺虐入骨三分”,老舍也评价过蒲氏“鬼狐有性格,笑骂成文章”。蒲松龄花大量时间,不断向民众搜罗资料,再编辑成册,就成了一本文言文短篇志怪小说集《聊斋志异》。概述图中的蒲松龄像为清朱湘麟绘,山东淄博蒲松龄故居藏。

蒲松龄为什么写聊斋?

因为答案篇过长分为几个回答 以下是回答1,
聊斋志异曾被认为是文言小说之集大成者。单从作者所使用的语言和某些表现手法来看,这个评价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如果从中国古代小说发展的纵横面来看,这个评价就不够全面了。因此还需要作进一步的伸说。

中国古代小说有两个发展系统。一个系统属文言,起自六朝的志怪而盛于唐的传奇;一个系统属白话,起于由唐宋时的说话而形成的话本,进而发展到大部头的长篇章回小说。文是文,白是白,界限分明。当然,也有个别例外,如以文言写章回小说者。但是,这两个系统之间并不是井水不犯河水,而是在不同的历史条件下互相影响,互相竞赛,甚至有斗争。从这个角度来考察,聊斋志异的出现,就不单纯的是文言小说自然地顺利地直线地发展的结果。

鲁迅曾经说过,聊斋志异是“用传奇法,而以志怪”。细按原意,当是指用传奇的表现手法,来表现志怪式的题材或内容,也就是接受了它之前的这种文言小说的优点,所以鲁迅把它列入了“拟晋唐小说”,正确地指出了它的渊源。蒲松龄自己也承认是“才非干宝,雅爱搜神,情类黄州,喜人谈鬼”,是自觉地有意识地来继承这一小说传统的,是踏着前人开辟的创作道路前进的。然而,从当时的情况讲,这条路已经是歧路了。他以自己毕生的主要精力,又把歧路引直成宽平的大道,树下了历史的纪念碑。

聊斋志异是清初十七世纪的作品,上距干宝的搜神记已千年以上,距唐传奇的兴盛也近千年。对于文言小说的发展来说,聊斋志异的出现,实在是“文起千年之衰”,其功不在“文起八代之衰”以下。

按照鲁迅的说法,中国古代严格意义的小说从唐代才开始出现,“乃在是时则始有意为小说”。以前的志怪书不仅是“粗陈梗概”,“非有意为小说”,而且“以为幽明虽殊途,而人鬼乃皆实有,故其叙述异事,与记载人间常事,自视更无诚妄之别矣”。以志怪书的代表作搜神记为例,作者干宝就表明其创作动机是“发明神道之不诬”。蒲松龄自谦非干宝之才而“雅爱搜神”,正是从“才”的方面来看待六朝志怪书的,权其设幻的种种大胆想象,造异立奇,并非追随其明神道,有取有弃,所以能摆脱单纯模仿之恶道。六朝文人的设奇造幻,不同于单纯的宣扬迷信,为了动人,就要造得让你感到象真的一样,在这样的一个写作实践过程中,无疑的是锻炼和发展了文学的想象力,发展了后世所谓的浪漫主义表现方法的因素。蒲松龄从志怪书中所受到的启发,正是这种积极的文学因素。

唐传奇的确堪称有唐一代之奇,产生了大量的作品,著名的如枕中记、长恨歌传、李娃传、莺莺传、南柯太守传等,作者又多是著名的诗人、文学家,立意在写人,又重情节,尚文词,故能通过委婉曲折的故事给人留下生动的人物形象,使传奇蔚为奇观,也使后来的刻意模仿者望尘莫及。这个成就与当时文人思想上的较少束缚,社会风尚的较为开放大有关系,正因为如此,传奇才只盛于唐,至宋则日趋衰落,一蹶不振,走向了下坡路,再也没有产生过象唐代那样的名作,作为文言小说代表的志怪传奇的全盛时代过去了。文言小说的衰落,原因是多方面的。唐传奇的出现,虽然标志着“始有意为小说”,小说正式登上了文坛,但这并不意味着小说已争得了应有的文学地位。“传奇”一词就含有贬意,它与声势浩大的唐诗和散文是不能并驾齐驱的。宋以后的文言小说,用鲁迅的话说,“既平实而乏文彩,其传奇,又多托往事而避近闻,拟古且远不逮,更无独创之可
言。”这时,另一种起于民间的新的小说形式即评话出现了。评话是白话小说,它的产生与广大的下层人民群众有着直接的关系,并且主要的是为他们服务的,得到他们的喜爱。从评话到章回,历经几代数百年,越来越旺盛强大,同另一种起于民间的戏剧文学,成为中国古代文学后期主要成就的重要标志,诗文的地位反而越来越显得居于次要了。在这个历史阶段的文言小说,走着与白话小说并不相同的道路,远离了现实生活,远离了广大人民群众,变成了文人的趣味之作,犹如明末之文人小品,落后于时代的潮流,走向了末路,既缺乏白话小说的生命力,同唐传奇相比,相差也不可以道里计。

文言小说的衰落,到明朝已达极点,故鲁迅在讲“清之拟晋唐小说及其支流”时,一笔带过,批评多于肯定。“盖传奇风韵,明末实弥漫天下”,而能够予以肯定者,实在寥寥。至于清末的文言小说,虽“亦记异事,貌如志怪者流,而盛陈祸福,专主惩劝,已不足以称小说。”文言小说发展到如此境地,真是名符其实的“呜呼哀哉”了。

在文言小说的衰败之风“弥漫天下”的境况下,蒲松龄的聊斋志异却突然异军崛起,独树一帜,连当时鼎鼎大名的文人王渔洋,也不敢写这位三家村的教书先生,究竟是为了什么?


蒲松龄创作聊斋志异的动机和目的,不是一般的传奇志怪,而是以传统的传奇志怪的形式和手法,来表现他长期郁积于心底的“孤愤”之情,是对当时社会的抗争,也是为重振文言小说所作的抗争。蒲松龄生活在一个激烈动荡的大变化的时代。他经历了明朝的灭亡,经历了李自成领导的农民大起义,经历了清朝入关前后的虏掠和镇压,经历了清初民族的和农民的反清抗争。在清朝相对稳定的统一和巩固以后,他又幻想着通过科举制度的途径出仕,然而初显才华以后,紧接着而来的却是屡遭挫折,最后也只得到了一个“岁贡”的虚名。他除了短期到江苏给人做幕僚外,终生在山东农村生活。他始终没有放弃高升的幻想,然而随着幻想的破灭,他这个处于下层的小知识分子,直接地广泛地观察到了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从这种观察里自发地产生了“孤愤”之情,并且把这种“孤愤”之情自觉地体现在他的小说创作中。上溯千余年以来的文言小说的发展,有哪一位作家象他这样?唐传奇的作者大都是有较高地位的知名文人,而且传奇的产生还与投献干谒有关,说得不客气点,还是一种求名的工具。蒲松龄写了聊斋志异,还抵不上科场中三篇八股文,而他自己却认为是一生最重要的著作,何所为也?他虽写传奇志怪之文,心中未必完全以前辈作者为同道的。他心目中追随的是“二十四史”的开山祖司马迁。聊斋志异中很多篇末缀以“异史氏曰”,议论横生,表面看是仿“太史公曰”的写作方法,究其底里,恐怕还是把自己的小说当“史”来看待,这是高出了以前任何一位文言小说家的。当然,他还不懂形象的历史之类的说法,可他反映的是历史的真实面貌,提出了尖锐的社会问题。

概括说来,聊斋志异突出地提出了几个重大的社会问题。在蒲松龄的笔下,当时的政治是非常黑暗残暴的,转别是中下层的封建官吏以及与之相勾结而受到庇护的豪绅恶霸,他们象一群恶狼一样吞噬着弱者的生命,用蒲松龄的话说,就是“花面逢迎,世人如鬼”,“官虎而吏狼者,比比皆是也。”席方平一篇就集中而典型地揭露了那种吃人的社会关系和官吏制度。蒲松龄幼而聪颖,却屡试不第,他虽然长期没有破除幻想,醒悟过来,但是从他亲身的经历和对知识分子精神状态的广泛观察中,看穿了科举制度是一种坑害知识分子的制度,这种制度不仅不能充分发挥知识分子的聪明才智,反而培养出了各种各样庸碌无能的废物。在蒲松龄看来,封建社会提倡的所谓“学而优则仕”根本就实现不了,因为考场已经成了腐败的交易所,瞎眼衡文,无才得中而有才被黜,这也实际上回答了蒲松龄为什么没有通过考试关的原因。在蒲松龄的笔下,还多方面地反映了妇女问题,如父母包办的婚姻制度的不合理,由于妻妾制而造成的家庭不和,嫡庶之争。更可贵的是他创造出了众多的朦胧的渴望着自由的青年妇女的形象,如婴宁、青凤等,她们已经在幻想的形式中初步冲破了封建礼教的牢笼和束缚,向着另一个新世界探索和追求。


聊斋志异里有多少「女鬼」?

  《聊斋志异》,简称《聊斋》,俗名《鬼狐传》,是中国清代著名小说家蒲松龄创作的一部文言短篇小说集。聊斋志异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部著作,尤其是里面的人物。聊斋志异以人鬼情缘的题材为主。众所周知的「倩女幽魂」,也是聊斋志异里其中一段故事改编而成。   近几年来,聊斋志异改编的电视剧也是数不胜数,例如:聊斋系列等。那么,聊斋志异里到底有多少个温柔美丽的女鬼呢?美丽的小倩,温柔的阿宝还是善良的婴宁?可爱的辛十四娘?其实,聊斋志异里有很多很多温柔美丽的女鬼,她们救人于水火之中,救人与危难之中。   儿时就很喜欢聊斋志异,还记得很早以前拍摄的第一部聊斋志异电视剧。在当时可是风靡一时的,剧情可谓是恐怖之极,甚至还曾吓死过人。虽然当时还小,但对神鬼传说仍然颇为感兴趣。尤其是里面的女鬼、书生,他们之间的爱情。   他们的爱情,毋庸置疑是人鬼殊途的。谁愿意把自己的女儿配给鬼怪?谁又愿意让自己的儿子迎娶女鬼为妻?其实,聊斋志异里最可怜的还是那些女鬼。她们死后经常是魂飞魄散,无处可去。甚至,被人嫌弃被妖欺负。她们只能躲在某个宅子或者某座井下,就像电视剧聊斋志异小谢里的情节。   尽管她们是四处漂泊的女鬼,但她们从未伤害过任何人。只要人类不欺负她们,她们是不会欺负人类的。聊斋志异将各种女鬼女妖演绎得美丽温柔,善良可人。她们与人类有了感情,她们也会全心全意的付出。我想说句糙话:「现在的人对爱情的执着和信念还不如一个女鬼和女妖」!   那么;聊斋志异里到底有多少女鬼女妖?现在就让我们数一数:   女鬼:   聂小倩、巧娘、晚霞、林四娘、鲁公女(篇名)、公孙九娘、章阿端、伍秋月、小谢、梅女、宦娘、湘裙   女妖:   娇娜、青凤、婴宁、胡四姐、莲香、红玉、青梅(狐女所生)、辛十四娘、鸦头、封三娘、花姑子、黎氏、荷花三娘子、云翠仙、阿英、小翠、凤仙、小梅、长亭、葛巾、阿纤、黄英、十娘、白秋练、竹青。


聊斋志异中的男鬼和女鬼的区别

您好,在《聊斋志异》中,男鬼和女鬼的区别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首先,男鬼和女鬼的形象不同。男鬼多半呈现出凶狠、威武的形象,如《牛鬼蛇神》中的牛鬼,而女鬼则常常被描绘成美丽、柔弱的形象,如《聂小倩》中的聂小倩。其次,男鬼和女鬼的性格也有所不同。男鬼多半表现出凶恶、狂暴的性格,如《牛鬼蛇神》中的牛鬼,而女鬼则常常表现出柔弱、温顺的性格,如《聂小倩》中的聂小倩。最后,男鬼和女鬼的作用也有所不同。男鬼多半扮演着破坏、毁灭的角色,如《牛鬼蛇神》中的牛鬼,而女鬼则常常扮演着救赎、拯救的角色,如《聂小倩》中的聂小倩。总之,男鬼和女鬼在《聊斋志异》中的形象、性格和作用都有所不同,这也反映了作者对于男女性别的不同刻画和描绘。希望我的回答能帮助到您,如果对我的服务满意,请给个赞哦,祝您一切顺利!【摘要】
聊斋志异中的男鬼和女鬼的区别【提问】
您好,在《聊斋志异》中,男鬼和女鬼的区别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首先,男鬼和女鬼的形象不同。男鬼多半呈现出凶狠、威武的形象,如《牛鬼蛇神》中的牛鬼,而女鬼则常常被描绘成美丽、柔弱的形象,如《聂小倩》中的聂小倩。其次,男鬼和女鬼的性格也有所不同。男鬼多半表现出凶恶、狂暴的性格,如《牛鬼蛇神》中的牛鬼,而女鬼则常常表现出柔弱、温顺的性格,如《聂小倩》中的聂小倩。最后,男鬼和女鬼的作用也有所不同。男鬼多半扮演着破坏、毁灭的角色,如《牛鬼蛇神》中的牛鬼,而女鬼则常常扮演着救赎、拯救的角色,如《聂小倩》中的聂小倩。总之,男鬼和女鬼在《聊斋志异》中的形象、性格和作用都有所不同,这也反映了作者对于男女性别的不同刻画和描绘。希望我的回答能帮助到您,如果对我的服务满意,请给个赞哦,祝您一切顺利!【回答】


聊斋的女鬼为何如此生动?蒲松龄又为何只写女鬼

蒲松龄(1640~1715):字留仙,又字剑臣,别号柳泉居士。他天性聪慧,少年时即有文名。清朝顺治十五年(1658年),蒲松龄去参加童子试,得了第一名。但自此以后,他再也没有考过这样的好成绩,一直落榜。直到71岁时,他才按规定成为“岁贡生”。才高八斗的蒲松龄喜欢写故事。但“小说体”与清代科举考试中那些腐朽刻板的八股文格格不入,因此,与仕途无缘,没有功名的读书人注定贫困潦倒。为了养家糊口,蒲松龄不得不另谋职业。可是他为什么要以写鬼狐故事为生? 狐精的原型又来自哪里? 传说一个女鬼曾走入蒲松龄的生活, 难道是她改变了蒲松龄的一生吗? 蒲松龄用将近一生的时间来写女鬼并不是突发奇想,而是和他少年时代经历过的事情有很大关系。蒲学专家马瑞芳教授曾经介绍说,蒲松龄所处的时代正值明末清初。在这个改朝换代的时代,民族灾难深重――清兵入关屠杀中原百姓,人民奋起反抗,抵御满清入关。公元1644年,刚刚5岁的蒲松龄就亲眼目睹了一场影响中国历史进程的变革――李自成攻陷北京,崇祯皇帝自缢而亡,随后吴三桂引清兵入关。在那动荡的时代,前赴后继的反抗者奋勇抗争,却一次次地被血腥地镇压下去。那样的环境,自然是尸横遍野,怨气冲天。于是,鬼魂出现在了人们的生活中。蒲松龄家乡淄川县城的一处豪宅就是传说中多处鬼窟中的一个。据当地人讲,这个鬼窟背后有一个十分悲惨的故事。 那是清兵入关后的第三年,一次打着反清复明旗号的起义席卷山东,这就是著名的谢迁农民起义。为了镇压这次起义,清王朝调集了重兵在蒲松龄的家乡淄川县城展开了一场巷战。这场巷战就在一户姓王人家的大院里展开了。在王家大院里,这场血腥的厮杀整整持续了五个小时。起义军最终因为寡不敌众而被全部杀害了。当时死在王家大院里的人就有三十多个。后来,据说这三十多个冤魂就变成了厉鬼。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在院子里,总会看见鬼狐出没,总会听见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清朝的一个大官霸占了这座宅子,搬到这里只住了一夜就得了不治之症,不久就暴毙了。从那以后,王家宅子成了人人谈之色变的鬼窟。 传说毕竟是传说,但却传达出了这样一个信息:蒲松龄写鬼狐不是异想天开,而是有着一定的现实根基。爱好中国古典文学的人都知道,在六朝小说中,有一类原型故事,其中描述了早期的鬼狐形象。书中提到,狐狸50岁时能变成人,100岁就能变成美女,狐狸的年龄越长,道业也就越深。但是在这些六朝故事中,鬼狐往往是蛊惑人、害人的生灵, 她们常常给人带来伤害, 迷惑人的理智,甚至使人丧失生命。可到了蒲松龄笔下,这些狐仙不仅美丽迷人,而且往往侠肝义胆,勇于助人,常常在人陷入绝境的时候伸出援助之手,而且有些狐仙纯洁可爱,甚至像我们现在非常喜欢的阳光女孩。 为什么会有这样巨大的改变呢?这还得从发生在蒲松龄身上的一个美丽故事讲起。传说那是一个盛夏的傍晚,蒲松龄的一个学友张生约他到家里谈诗作画。张生还提到他的妹妹很喜欢蒲松龄的诗,希望蒲松龄能给她写一首。蒲松龄爽快地答应了。虽然在张家并没能见到那个陌生女孩的身影,他却听到了隔壁这个女孩子银铃般的笑声。随后他又收到了女孩为他和的一首诗。拿着这首诗回到家中,年轻的蒲松龄反复读了两个时辰。这是他平生头一回看到一个女孩为他写的诗。那个女孩到底是什么样子呢?蒲松龄左思右想,久久不能入眠。此后,他常常找借口到张生家,却始终没能见到这个女孩。不过,间接的诗画往来却让两人心灵相通。女孩在诗中示意,来年清明上山祭祖的时候他们可以相见。 过了正月十五,蒲松龄的父亲带他出了一趟远门,在亲戚家逗留了十几天。一回村他就赶往张生家,然而让他诧异的是,脸色蜡黄的张生将他挡在大门外。他告诉蒲松龄,妹妹染上了肺病,快不行了。相隔咫尺,蒲松龄却不知该以什么理由迈进张生家的大门。他在院门口徘徊着,直到天黑。清明到了,山上开满了野花,但却没有那个快乐的女孩子的踪影。一座新起的坟头上,一只漂亮的蝴蝶久久不肯离去。蒲松龄突然觉得这蝴蝶就是邻家女孩,鬼魅也可以是娴静善良、温柔可人的。这种想法让他突然改变了对神仙鬼狐世界的看法――也许在那个世界里也有美丽和善良的存在。从此,蒲松龄开始专注于创作女鬼的故事,并且一发不可收拾。善良的女鬼走入了蒲松龄的世界。在这个世界,蒲松龄可以不顾忌礼教的苛求,生活得浪漫而从容。 女鬼的世界是美好的,令人向往的,可是现实的生活却让蒲松龄感到头痛。这样艰辛的生活为他塑造可爱的鬼狐形象奠定了现实的根基。在蒲家庄村东头有一间不足二十平方米的房子,这座房子被蒲松龄命名为“聊斋”。它是当年蒲家兄弟分家的时候,两个哥哥分给蒲松龄的。由于蒲松龄夫妇为人宽厚,不计较物质上的得失,所以他们一家就被分到了这间位于村边的最冷清、最小的房子。在这里他们度过了15年,哺育了4个孩子,其间没有固定的经济来源,日子越过越艰辛。26岁那一年,生活无着的蒲松龄为了维持一家六口人的生计,开始四处找差事,曾在许多地方做过教书先生。当时教师这个行业并不像现在这样受人尊重,而是极不稳定且收入微薄。但为了生计,蒲松龄不得不为五斗米折腰。一次朋友介绍他到外乡的一户富人家里教书,当他赶了一天路到达那里的时候,那家人却对他冷冷冰冰。原来女主人看蒲松龄其貌不扬,便断定他不会是一位尽职的教书先生,扔给他两个铜板的路费,下了逐客令。这让他遭受了很大的打击。然而这样的事情对蒲松龄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既没有风流的谈吐,又没有英俊的外表,他又怎么能让人发现自己的才华呢? 30岁那年,他到一位名叫孙惠的朋友家中做幕僚(文武官署中佐助人员)。这个朋友在江苏做知县,是蒲松龄的同乡。开始蒲松龄很满意这份稳定的工作,可是渐渐他却发现总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这目光来自孙惠的爱妾。那是一个美貌而且才华出众的女子。她欣赏蒲松龄的才华和为人,常常向他讨要文章拜读,然后又以自己的诗文回赠。蒲松龄惊讶地发现这个女子对他心思的理解甚至超过了一些很熟悉的朋友,而且她还常常给蒲松龄一些经济上的援助。有一次,蒲松龄的孩子生病急需用钱,在蒲松龄焦急万分的情况下,她竟然当了自己的首饰,把钱偷偷地拿给他。这确实让蒲松龄感动不已。但他知道自己的责任和担子,他不能接受这份迟来的爱。女子对他越好, 蒲松龄就越感到不安,几经考虑,他最终选择了离开。 蒲松龄坚守着自己的道德标准,却也渴望着情感的慰藉。他长期在外谋生,妻子虽然能与他相濡以沫,却不能给他情感上的安慰。也许只有在鬼狐的世界里,他才能爱得心安理得。研究蒲松龄的学者马瑞芳先生曾经指出,蒲松龄是一个穷书生,在现实社会地位低下,又终生不得志,作为一位私塾先生,只能勉强养家糊口,哪里还能得到美女才女的青睐?但在他的笔下,那些在外谋生的穷书生或穷教师,却能够在深山老林于夜半时分遇到突然现身的美女,美女不仅愿意帮助他,还愿意无条件地与他结合。在男尊女卑、礼教森严的时代,这样的际遇简直无从想象,常常被人们认为是穷书生一厢情愿的幻想。在这个不合常理的幻想中,却又分明可以看到一个执着于纯洁爱情、温文守礼的谦谦君子的身影。 在现实中想爱却不能爱,所以蒲松龄只能把这种澎湃激荡于内心的情感化为创作的 *** ,写出了大量的女鬼故事。因此蒲学专家们都说,蒲松龄笔下的许多故事都反映了自身的那种矛盾心理。《聊斋志异》中的女鬼故事最能反映蒲松龄当时的爱情观。其中一种就是女鬼都是在书生最困顿的时候出现,无私地帮助书生。两个人情投意合,结为连理,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聊斋志异》中有一篇叫做《婴宁》的故事,讲述了一个名叫婴宁的狐女在上元灯会上偶然遇见书生王子服。婴宁的纯洁美丽、善良热情让王子服一见钟情。婴宁也对这个真挚的小伙子很有好感。王子服思而不得,终于相思成疾。后来,他抱病寻找婴宁,知道婴宁是狐女也不改初衷。王子服有困难的时候,婴宁也全力以赴地帮助他。经历了大风大浪的考验,两个人终于结为夫妻,生儿育女,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快乐生活。 另一种就是鬼狐化身的女子与主人公成为婚姻之外的异性朋友。在蒲松龄写的女鬼故事中,有这样一个故事:一次,有一个叫孔生的教书先生在他教书的主人家病倒了,身上长了一个大疮,百般医治不见成效。就在这时,主人家一位名叫娇娜的亲戚来做客,她用自己的银钗三两下就挖掉了毒疮。孔生的伤口没有留下疤痕,娇娜的美貌却永远印在了他的心里。此后他虽然娶了妻子,但却一直保持着与娇娜的那份友情。有一天,娇娜突然找上门来求孔生搭救。原来他们一家都是狐仙,即将遭受灭门之灾。孔生于是义无反顾地为这位红颜知己赴汤蹈火。从洋溢着生命热情的作品中可以看到,困窘的生活境遇并没有熄灭蒲松龄心中的爱情火花,终其一生,他都在鬼狐的世界里寻求着无私的爱情和真诚的慰藉一生为生计疲于奔命的潦倒书生,内心却珍藏着天使一般的女鬼狐仙。感情细腻丰富的蒲松龄用浪漫的笔调书写着自己的爱情。说不完的蒲松龄,给后世留下了说不尽的爱情故事……


蒲松龄的聊斋为何只写女鬼?

其实不止是聊斋,在整个东方的“神鬼体系”中女性角色就始终占据着主要地位。不论是明清的笔记小说《聊斋》、《子不语》、《阅微草堂笔记》、《醉茶志怪》等,还是近现代的中国蜀山剑侠小说,各类《倩女幽魂》、《白蛇传》之类的志怪小说,乃至于现代的中日韩恐怖电影中塑造的形象贞子、伽椰子、鬼娃娃花子等形象也都是以女性为主。之所以会出现“女鬼”这样的具有明显东方特色的文化符号,其实是基于以下两方面原因:首先在东方的传统文化中,不论是中国还是日本、韩国,均有阴阳五行的概念,其中女属阴柔而男属阳刚更是共识。而鬼怪之流在东方的观念中也是属阴的,与现实中女性的形象更容易产生共鸣,容易让读者产生代入的情绪,因此也获得了较为广泛的传播和认同。而另一个原因则在于朱程理学的兴起。朱程理学在宋朝中期开始占据思想界主要地位,在明朝达到巅峰,而这个时间段与文化界“女鬼”这个形象的出现时间正好吻合。在元明之前,起码中国的鬼怪小说里主要都是一些动物或山川植物形象的鬼怪,而元明之后,这些形象丰富多彩的“女鬼”形象才开始大量出现。朱程理学的特点之一就是对思想的禁锢和对人的压制,尤其是对女性的压迫和荼毒。这种对人们精神活力的压制使得不得志的文人纷纷选择通过笔记小说的方式来表达自身的思想和不满,这也是明清时期志怪小说盛行的原因之一。而在各种志怪小说中,女性因为在现实中就经常以弱者和受压迫者的形象出现,所以很容易引起作者的共鸣,也更需要以鬼魂的形式来完成赋权,以得到道德上的正当性。其实包括蒲松龄的《聊斋》在内,各种志怪小说中也描写了很多男鬼,但这些男鬼与现实中男性的角色太重合了,根本无法引起读者的好奇,更无法让作者借鬼魂之口说出自己的话来。而如果让一个在现实中完全无法实现复仇、自由恋爱、摆脱压迫这些事情的女性以一个鬼怪的形象来完成这些事情,则不论是从文学形象上来说,还是从借文言志的事情上来说,都要显得深刻的多。因此,从蒲松龄的《聊斋》之后,各种鬼怪小说中越发的注重刻画女鬼,淡化男鬼,才最终让“女鬼”从一个文学形象上升为一种精神符号,成为了一种独特的文化特征。

聊斋女鬼类型分析

聊斋女鬼类型有贤妻良母型、敢爱敢恨型、阴魂不散型、才华横溢型和恶鬼型。1.贤妻良母型如《新郎》中的鬼新娘、《巧娘》中的女鬼巧娘、《吕无病》中的吕无病、《湘君》中的湘君等,这些女鬼都是善良贤惠型的,她们忠于丈夫或爱人,能够用一颗善良的心面对生活。2.敢爱敢恨型《聂小倩》中的聂小倩、《连城》中史举人的女儿连城、《嘉平公子》中的温姬,这些女鬼性格刚毅,有着强烈的正义感,如《连城》中的连城,知恩图报,为爱生死;特别是《嘉平公子》中的温姬,爱的时候轰轰烈烈,当得知自己心爱的人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完美的时候,毅然选择了离开。3.阴魂不散型《珠儿》中的小惠、《莲香》中的李女、《鲁公女》中为爱而生而死的鲁公女、《霍生》中冤死的严妻、《公孙九娘》中自杀的九娘、《章阿瑞》中的女鬼章阿瑞、《伍秋月》中早死的女鬼伍秋月、《梅女》中的吊死鬼梅女、《鬼妻》中泰安人聂鹏云的妻子、《陈锡九》中陈锡九的母亲、《爱奴》中的爱奴。这些女鬼形象较为冗杂,她们多半是化为女鬼后留恋人间情爱,比如《莲香》中的李女,她们为了爱情和亲情留在人间,与相爱的人在一起,过着类似于常人的生活。4.才华横溢型《林四娘》中遭难而死的宫女林四娘,擅长作诗吟咏、《连琐》中善于吟诗作赋弹琵琶的女子、《小谢》中小谢和秋容、《宦娘》中的奇女子赵宦娘、《晚霞》中能歌善舞的晚霞,这些女鬼都是《聊斋志异》中的经典形象,她们擅长琴棋书画,通常有着超出常人的才华,又与书生相爱,因而形象更为生动、鲜明。5.恶鬼型(1).害人型《尸变》中的害人女尸、《咬鬼》中的穿着丧服的女子、《面皮》中的传人皮的狰狞恶鬼、《庙鬼》中的妇人、《鬼津》中的丑妇人、《商妇》中暴死的漂亮女子、《水莽草》中的三娘,这几个女鬼都是以害人这一形象呈现于读者面前的。尤其以《画皮》中的女鬼为例,告诉人们不要贪图美貌,否则害人害己。(2).怪异型《喷水》中的喷水老婆子、《缴鬼》中上吊死去的少妇、《美人首》中的女子的、《冯木匠》中的少女,这几个女鬼并不害人,她们的形象也显得较为奇特,如《缱鬼》中的少妇,本身就是死去的鬼,还有重复上吊这一过程,让人觉得很新奇。

《聊斋志异》中都有哪些女鬼?

聊斋志异当中的女鬼有很多最有代表性的应该就是聂小倩,因为聂小倩这三个字实在是太有名,我在小学的时候就曾经看过聊斋志异,并且也看过改编之后的电视剧,上小学的时候因为阅历关系没有读懂聂小倩当中的一些细节,一直到长大之后再次读聊斋志异时,才发现了故事当中一些隐喻的地方。聂小倩首先是一个女鬼,而且是误入鬼门,和董小卓是完全不同,所以聂小倩的心里面还是有一丝善良存在的,而且在聂小倩认识了宁采臣之后,三番五次阻挡董小卓去勾引你了才成,从这一点上就能够看出,此时的聂小倩早就已经对宁采臣产生了不同的感情,只不过聂小倩本身还没有感觉到。而且宁采臣说过自己不纳妾聂小倩反而还要跟随宁采臣回家,宁采臣家中早已经有了妻子,而且当时的宁采臣并没有子嗣,最关键的是宁采臣的妻子反而还病在床上,这个时候很多人都认为宁采臣真的是一个绝世好男人,即便自己的老婆并在了床上,看到了聂倩之后,还是没有将聂小倩娶到家里。可是宁采臣在之后还是娶了聂小倩,并且纳为了自己的妾室,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其实就是因为一个原因,聂小倩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而且聂小倩最后还给宁采臣生了一个男孩,宁采臣本身就是一个坚持一夫一妻制的高人,可是在这种冲突之下,反而还是打破了自己原有的想法,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女鬼和俗世之间的女子是完全不同的。

为何传说中总是女鬼而没有男鬼呢?

为何传说中总是女鬼而没有男鬼原因有以下几点。一、古代女子地位卑微、社会上男女地位差距巨大,而鬼则代表卑微低下的存在,所以只存在女鬼而没有男鬼。二、女鬼的形成往往是女性受到迫害后,对人世间存在怨念的所遗留的灵体,在封建社会下,女子产生的怨念往往多于男子,因此总是女鬼而没有男鬼。三、传说中女鬼必须吸食男性的阳气才能维持形态,还是得依附男性才能存活,这正体现着封建社会中女子依附男子才能存活的状况。古代女子地位卑微、社会上男女地位差距巨大,而鬼则代表卑微低下的存在,所以只存在女鬼而没有男鬼古代的女性地位十分之低,在儒家为主流思想的社会框架中,女性本身就处在最底端,是不能抛头露面的存在。而鬼魂的设定为不能在白天显现,这边贴合了古代女性地位的特点,男性在古代地位尊贵,自然不宜代入鬼魂的状态。古代讲究女为阴、男为阳,男性的本身便代表着至阳至刚,这与阴气森森的鬼魂相违背,所以传说中总是女鬼,而没有男鬼的出现。女鬼的形成往往是女性受到迫害后,对人世间存在怨念的所遗留的灵体,在封建社会下,柔弱的女子更容易受到迫害,因此总是女鬼而没有男鬼古代传说中鬼魂的形成的套路都是一致的,都是生前受到了迫害,以至于对人间怀有留念,或者怨念,这些留念和怨念会汇集起来变成遗留于人世间的灵体。这些灵体之所以都是女性的原因是女性身体都较为柔弱,更容易受到迫害,男性身体比女性强壮,因此总是女鬼而没有男鬼。传说中女鬼必须吸食男性的阳气才能维持形态,还是得依附男性才能存活,这正体现着封建社会中女子依附男子才能存活的状况古代女子地位低下,因此只能依附于男性才能存活,女鬼得吸食男子阳气才能存活也正体现了这点。男性本身便是阳气的汇聚体,因此死后也与由阴气组成的鬼魂所违和。综上所述,这便是传说中只有女鬼而没有男鬼的原因。

中国鬼神文化传说中,为何出现的总是女鬼而不是男鬼呢?

女鬼可能来源于人们对女人本质的分析:可怕、疯狂、暴躁、不讲理等一系列符合恶魔的形容词都能用在女人身上,而且古人云: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女人的实力可见一斑。一、女鬼发起疯来更恐怖,符合恶魔气质。一场出色的鬼片总要有几个出色的女鬼来引起战争。因为女人是情绪动物,太容易被情绪控制做出疯狂的事情,所以剧情往往是女人受到刺激,一怒之下,红衣而去,化为厉女,张牙舞爪回来报仇,再经历各种打斗,最终化解怨气,烟消云散。想想平时和自己女朋友或者看着父母吵架的时候,有没有感受到女人的狂躁?即使在曾经男尊女卑的时代里,女人也同样是可怕的生物,将其比喻为恶魔再合适不过。二、女鬼的美丽对于男人来说是不可抗的,更能挑起剧情的起伏。十个男人九个色,从古至今都是如此。很多剧情都是利用女鬼的美丽来引诱男人犯错,让剧情发展更加跌宕起伏,充满不可预知的下一步,更引起观看者的兴趣。其实对于男人的这种性格描写,同样是现实的一种写照,其中存在着一定的夸张成分,但终究也还是大多数男人的本性,由女人引出男人,能够让剧情更加丰满,也更加自然,让读者能够感觉到其中的顺其自然,增加阅读兴趣。总结来说,不论是女鬼还是男鬼,都是以现实生活中对人物性格的分析,再加以夸张进行修饰所设计出来的角色,没有选择男鬼作为主角,只是因为男人的性格表现不够明显,情绪不如女人过于激烈,用来当做主角的话,人物色彩不够鲜明,所以用女鬼来做开场,利用男人的特性引出男鬼出场,让整个剧情完整流畅,提高阅读者的阅读兴趣。

聊斋中的鬼可怕吗

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不可怕!论据是什么?还是看看聊斋吧。 聊斋故事有一个普遍的规律,一个书生或迷路或夜读,恍惚中遇到一位貌若天仙的美女,两人一见钟情,然后卿卿我我两情相悦,直到女鬼以实相告,书生也没有一点惊奇和害怕,依然与鬼耳鬓厮磨缠绵悱恻,甚至决定娶鬼为妻为妾,即使家人知道她并非人类也毫无惧色,这是为什么呢? 先看看《聂小倩》一篇的描述吧,“先是,宁妻病废,母劬不堪;自得女,逸甚,心德之。日渐稔,亲爱如己出,竟忘其为鬼,不忍晚令去,留与同卧起。”宁采臣将小倩的尸骨救出苦海并带至家中,当婆婆知道小倩是鬼后,先是一惊,后见小倩比自己儿媳妇漂亮和善又勤快,老人家从心里产生了爱怜。小倩温柔贤淑帮婆婆料理家务,减轻了婆婆不少家庭负担,婆婆自然喜爱,慢慢忘记了小倩是个鬼魂并当作自己的儿媳看待了,与她同吃同睡。后来采臣的媳妇病死,婆婆便做主让儿子续娶了小倩,再后来生了一个男孩,延续了宁家香火。 小倩不仅勤劳善良而且多才多艺善于作画,与邻居相处和睦,邻居都来索要她的画当作珍宝收藏。你说,这样的鬼还是鬼吗? 有人说,聂小倩是个淑女鬼,当然不可怕,那我们可以看看性格外向狂放的女鬼。《婴宁》就是一例,婴宁爱笑,见到什么都狂笑不止,属于那种大大咧咧、人未到而笑声先到的开朗女鬼,王子服母亲试图借助悲伤的往事来改变她的脾性,故意说了些婴宁失去母亲时的悲伤情景,令王母意想不到的是,婴宁依然不改初衷还是嘻嘻哈哈笑个不停。王母为了验证鬼是可怕的,以作伴为名请邻家的女儿和婴宁一起睡觉,结果没有发现异常,婴宁更加惹邻居们喜爱了。王母还是不放心,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偷看婴宁是否有人一样的影子,结果再一次令王母失望。“母择吉为之合卺,而终恐为鬼物,窃于日中窥之,形影殊无少异。”传说中的鬼是没有影子的,那么,婴宁为什么有人一样的影子呢?这个问题我们暂且不加讨论。 婴宁不仅爱笑而且调皮,常用“鬼办法”教训浪荡公子。邻居家的少年看见婴宁爱笑,觉得她一定是个轻薄的女子,便要和婴宁亲近,为了不影响睦邻友好关系又能达到惩罚目的,婴宁运用了“鬼能力”,将一段枯木幻化成自己的模样,邻家少年不由分说就将“婴宁”按倒在地压在身下,但是他每动一下都感觉奇痛无比,动了几下后就痛的大哭起来,当他再细看身下的“婴宁”时,原来是一截朽木,再看刚才行乐的地方,不过是一个长在朽木半截的烂窟窿。 有人会说,照你这么说,鬼,不仅不可怕而且还挺正直可爱的,是吗?我的回答是肯定的。 鬼,是什么?鬼,梵语叫preta,古印度认为,人死后没有归宿或不被供养,就成为鬼。佛教讲究因果报应,认为鬼是一种生命的轮回,人死后可以成神成仙,也可以变成厉鬼,关键看你生前的所作所为。 字典上说,鬼是迷信的人所说的人死后的灵魂。灵魂是什么?是附在人的躯体上作为主宰的一种非物质的东西,灵魂离开躯体人即死亡。照此理解,鬼,不是具体的生命或物质的存在,或者说,一种迷信的精神或思想,就可以称之为鬼!鬼,其实就是人的凭空幻想。这一点,蒲老先生书中早已说明,他说:“幻由人作······皆人心所自动耳。”理解了什么是鬼,再看聊斋时,你就不难理解,鬼,到底可怕不可怕了!


为什么《聊斋志异》中出彩的形象大多是女性?

大家说这是蒲松龄写给男性读者看的,所以写的女人各有各的美艳,突出的是女性玩偶功能,夸大女性取悦男性的存在价值,属于精准“讨好”自己和读者群体。
要是按照这套理论,我反倒觉得大部分从男性凝视笔下走出来的女性,没几个真出彩的,一点都不好看。但《聊斋》属实不是这类的。
话又说回来,就算《聊斋》里的女子真是文人做的白日梦,那这梦肯定也算不上什么温柔乡。因为这些女子不同于蒲松龄笔下男性最大的一点,也是让她们变得出彩的一点是,“敢”。
她们可太敢了。
比如在《侠女》篇里面,男主顾生虽然有才,但是家里十分贫穷,又不忍心离开老母亲远行,只能天天在家卖画为生。有天,他碰到了个女孩叫侠女,她家里呢也只有一个聋了的老母亲,比自己家还穷,养家糊口也全靠这个女孩子。
顾母知道后,心思一动,说要不咱两家一起过吧?
而侠女是怎么表现呢?
她先是看见陌生男子不害羞、不回避,“意凛如也”,态度十分冷峻。而当顾母劝说嫁到我们家时,侠女“默然,意疏不乐”,在父母命、媒妁言的时代称得上相当有主见了,身体力行告诉你,这门婚事,我不同意。
如果只到这,故事还没那么惊奇,接着笔锋一转,原来侠女是背负着杀父之仇的,所以她孤身带着母亲隐姓埋名,卧薪尝胆。等侠女母亲一去世,她了无牵挂,立刻千里寻迹,手刃仇敌。
这个行为本身就够酷了,结果大仇得报,她又感念顾生家的恩德,决定为顾家生个孩子延续香火。孩子生下来,她“功成身退”,飘然而去,不知所往。
在那个时代,生育是女性一个人的事,其中不仅包括“生”,更重要的还有“育”。而侠女竟然惊世骇俗地说出,“能为君生之,不能为君育之”。 对她来说,“生育”不是男性对女性压迫产生的结果,而是自己在对顾生心存爱慕的基础上,自主选择对顾生报恩的行为。
我小时候看不懂这故事,大了之后再看只能惊呼,牛啊姐姐,这是什么自由意志的完胜啊。
《鲁公女》篇其实对这些女子的行为说得很明白:“生有拘束,死无拘束”。
聊斋里的女性大部分是鬼啊妖啊仙啊的,尽管确实是因为她们已经死过了,所以看起来不受拘束,行为开放大胆,全凭自己喜好,但我们在她们身上看到的还是人性的部分,是一个个飞蛾扑火,自己决定自己命运的人。
这要是不出彩还有什么故事人物能出彩?
那些所谓“聊斋里的女性看似自由,其实她们的存在是为了突出男性的存在,因为她们补偿了男性的尊严和失落”一类的论调一看就是没看完全部的《聊斋》。
《聊斋》里确实有好多比如,落魄书生幸得美艳女妖相助,考取功名,家业兴旺之类的故事。但这种故事实则全是女性相对聪明、强势能干,男性要么软弱,要么颓唐,形象都不怎么正面。这无形中就把“拯救者”的角色安置在了女性身上,对比同时期大部分故事都还是“才子佳人”那一套,女性永远等待着被救赎,好多了。
不过蒲松龄也写了一些正面的男性角色,比如大家都熟悉的《席方平》篇。故事里的席方平在父亲冤死之后,灵魂飘到阴间为父伸冤,在地府中遭到鬼差与阎王的欺凌拷打,受尽折磨,仍不改初心。终于他的孝心被二郎神赞识,席父起死回生,席家也最终富裕起来。
可是这故事看得我极其不爽,席方平在阴间地府大骂不公,各种影射现实,我以为他要开始反叛崛起了,毕竟都这么惨了,承受这么多酷刑了,可以觉醒喊出“敢教日月换新天”了。结果我等到最后发现还是等二郎神出现给他做主,二郎神审案用的还是阴间地府那套程序,这算哪门子的变好,该不公的依然不公,只不过是你自己得到了庇护,这时代的不公落到了别人头上。
后来我想明白了,蒲松龄笔下男性的反叛和女性的反叛根本不是一回事。即便是宁采臣这样慷慨、品行端正的男子,最后还是逃不开封建礼教那一套,再喜欢聂小倩也要纳妾,还得生儿子。可聊斋里数不清的女鬼女妖,她们的离经叛道全是对社会本质上“男尊女卑”“贞洁烈女”“存天理灭人欲”的驳斥,做的是“反叛制度” 的事,说的是“吾所选,愿赌服输”的话。
我在聊斋里有一个特别喜欢的故事,《缢鬼》。
《缢鬼》都不能算一个故事,讲范生住旅馆,点着蜡烛看见一个少妇从内屋出来梳妆打扮,他一边困惑一边推测这女人要做什么,等少妇梳妆好,掏出一根绳子,从容赴死,自缢了。
没头没尾的故事,范生跟这个少妇根本没有关系,他在故事里只是一个观察者。
但就是这个视角让这个故事在聊斋变得独特起来。这个少妇是谁?据店主后来跟范生回忆他儿媳曾经就自缢在那个房间。那如果是她,为什么要死呢?又为什么梳妆打扮得像要去约会一样赴死呢?
蒲松龄全部篇幅都用来描述这个女人梳妆的过程了,简直像电影里的慢镜头特写,烛光摇曳着,先打开箧奁,再怎样髻,怎样簪,怎样掩衣襟。
在蒲松龄其他的故事里,鬼是可以和人对话的,但这个少妇鬼没有,她和范生毫无交流,只自顾自做事,换句话说,她没有“被看见”的欲望,她不在乎,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我也不想上纲上线说这是蒲松龄具有了某种存在主义的现代意识,只是这个设定太让我觉得有趣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个女子拥有这么从容的赴死心态呢?在怜惜她之外,还多了那么一丝敬叹。
我曾经看到一个对这些聊斋女子无比感性的评价,“美丽且缥缈”。


聊斋志异中的女性形象分析

《聊斋志异》里有近五百篇的故事,塑造了不下百人的人物形象,这在古典小说中是较为罕见的。 在这一人物画廊中,又以女性形象占大多数。 由她们引发的一个个爱情故事,也是聊斋故事中最感人的部分。 这些女性形象,她们“虽为花妖狐媚,但多具人情”。 在作者的笔下,她们几乎个个美得令人眩目。 除了外表美,最可贵的是她们有着美丽的心灵,她们或温柔或聪慧,或天真或无邪,或行侠仗义。 在《聊斋志异》描写女性的篇章中,既体现了爱情婚姻家庭生活中女性美的一面,同时也展现了女性在社会生活中多方面的才能,这些人物形象丰富了古代小说的人物画廊。 一、爱情背景下的女性形象 在我国封建社会里,女性处于被歧视、被压迫的地位。 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孔子就把女性打入与“小人”同类的行列,“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人们自觉不自觉地奉行着“女子无才便是德”的信条,给女性套上了难以解脱的精神枷锁。 同时,“女性的人生理想和追求往往集中在爱情婚姻上,女性就其心理特征来说,整个心灵几乎就是一个情感世界。 ”[1]爱情背景下聊斋女性的代表主要有: (一)出污泥而不染,誓死捍卫爱情的鸦头和细候 《鸦头》中的鸦头是个误入风尘的女子,她敢于抗争不屈服,坚决地维护她和王文的爱情婚姻;《细候》中的细候始终不甘屈从于自己被侮辱被损害的命运,决心跳出火坑,矢志跟从穷书生满生,在显现中富贾某的圈套后,愤然“杀抱中儿(细候与富贾某所生子),携所有亡归满。 ”[2] (二)执著追求美的狐女阿绣和外貌丑而心灵美的乔女 《阿绣》阿绣可以说是个真诚的、执著的美的追求者,是外貌美和心灵美的完美结合者。 她幻化为刘子固念念不忘的阿绣与其欢会主要是艳羡阿绣的美,希望和她媲美。 最终又帮助刘子固和阿绣建立了幸福美满的家庭。 而《乔女》中的乔女却是个外貌丑而心灵美的女性形象。 她形体丑陋但心灵善良,老而贫的丈夫死后,她拒绝了孟生的求婚,理由是“残丑不如人,所可自信者,德耳。 又事二夫,官人何取焉?” [2]孟生“益贤之,向慕犹殷,” [2],她终未相许。 然而,当孟生暴卒后,她却前往哭吊,当在孟家遭到侵凌时,挺身而出,为之护理家业,抚育幼子,“实际上作了孟生没有名分的‘未亡人’。 ”[3] (三)要独立,只要婚姻实质而不要名分的侠女 侠者是行走江湖,行侠仗义的人,他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文学作品中“来无影,去无踪”的渲染给侠者批上了神秘的外衣。 《侠女》中的侠女却是大家闺秀,但她同样具有“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特点。 主要是为报父仇。 更为特别的是她为报答顾生的养母之德,甘心情愿地未婚生子,给顾家传宗接代却不接受明媒正娶。 侠女的婚姻观在讲贞节,讲究婚姻是“终身大事”的社会中,像她这样只讲求婚姻实质,而不讲表面的礼法和名分的表现,可以说是极其解放的思想。 (四)泼悍妒忌的女性 “在西方的故事里,爱情是自私的,一个女人宁肯叫她的情人被狮子吃掉,也不会让他投入情敌的怀抱。 ”[4]我国的文学作品中也有“娥眉曾有有妒”之类的词句。 总而言之,女子善妒,社会使然。 同样,在《聊斋志异》中也有一些作品描写了悍妇妒妻,比较突出的有《江城》、《珊瑚》、《大男》、《马介甫》、《吕无病》等。 《江城》中的江城,不讲孝道,不讲人情,甚至有虐待狂倾向,把公婆威严彻底打掉;《珊瑚》中的二儿媳藏姑“役母若婢”,即使婆婆卧病在床也置之不理;《吕无病》中的尹氏虐待佳人,逼得公爹做了道士,妾不仅不敢跟丈夫说话,还在怀孕后被打得“崩注堕胎”,害得弟死,弟妇再嫁,侄儿几乎丧命等等。 这一类女性形象的共同特点是多疑善妒,彪悍无比,以虐待他人为乐,尹氏、江城、王氏等爱莫能助。 这种现象大多出现在一夫多妻制的家庭中,她们虐待的对象大都是有直接利害冲突的婢妾及其子嗣和其他家庭成员等,她们面目狰狞,性格扭曲,行为可耻,体现了女性恶的一面。 这类人物的出现有着深刻的社会原因,中国传统的两性关系和婚姻结构是以男性为中心的父权体系。 在婚姻上,男子可以三妻四妾,而女子则被要求从一而终,做节烈妇,“夫为妻纲”更是鲜明地体现了丈夫对妻妾的绝对统治权。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然而封建制度没有为她们指出反抗的道路,导致了她们反抗的变态,正当的反抗成了令人生厌的泼悍乖戾。 ”[4] 二、社会背景下的聊斋女性 在爱情和婚姻家庭生活中,聊斋女性呈现了前所未有的丰富性和多样性。 在社会生活中,她们机智勇敢地同恶势力做斗争,谈笑嬉闹之间却敌兵,她们的才能、文才、治国才能也让庸碌的男子望尘莫及,随着时代的发展,她们还成为商品经济中的弄潮儿。 (一)复仇女神形象 社会黑暗,恶势力猖獗,官不为民做主,即使是七尺男儿有时在这样残酷的社会现实面前也会一筹莫展,而聊斋女性却能在家庭和个人为难的关键时刻,以自己特有的方式给恶势力以致命的一击,像复仇女神,使正义得到伸张。 商三官、窦氏、庚娘就是这样的奇女子。 《商三官》中的商三官,在即将完婚之际,父亲被恶霸杀害,哥哥告状一年多都毫无结果。 商三官为父报仇,巧扮优伶,在仇人庆贺生日的当夜,将其杀死;《窦氏》中的窦氏本是一个痴情的女子,却被土豪南三复始乱终弃,活活逼死,死后化为厉鬼,终于报仇雪恨。 现实生活中人不能做的事,鬼做了,做得痛快淋漓,大快人心;《庚娘》中的庚娘在公公、婆婆和丈夫遭到歹人王十八暗害,自己面临生死考验时,沉着冷静,勇敢机智,既保住了自己的清白,又亲手杀死了仇人。 她们作为复仇者的形象正如秋瑾《满江红》词中所说“身不得,男儿列,身却比,男儿烈。 ”[5] (二)足愧须眉的聊斋女性 《小翠》中的小翠聪明美丽,活泼好动,为“报恩”主动入门,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在嬉闹之间把公爹的政坛对手打败,让公爹渡过了难关。 她报恩报得八面威风,玩政敌于股掌之上。 自私、怯弱、愚蠢的达官贵人在小翠面前显得一无是处。 (三)才女颜氏 《颜氏》中的颜氏,是名士之女,她在丈夫屡试不中的情况下,女扮男装,从容赴试,屡试屡中,连任官职。 颜氏把封建重压下妇女被压制的才能充分表现出来,有文才,可以在文章制艺上超过男子;有制国才干,吏制超出男子。 她以其聪明才智为女子扬眉吐气,可以说与花木兰替父从军一脉相乘。 (四)近代女性经营者的形象:黄英和小二 《黄英》中的黄英是菊花精,她精于种菊,卖菊,以此致富。 她认为“自食其力不为贫,贩花为业不为俗,”[6]以这种方式致富是“聊为我家彭泽解潮。 ”[7]她与以市井牟利为耻的士子马子才婚前婚后的分歧,马子才总是处在尴尬位置。 因为在封建社会中,女性没有社会生存能力,仰男人的鼻息生活,黄英不仅养活了自己,还养活了丈夫。 马子才非但不以她为荣,反而觉得伤害了男子汉大丈夫的自尊心。 同时在传统重弄轻商的思想意识下,在传统士子眼里,金钱是污人清白的“阿堵物”躬耕南亩才是清高。 但她最终使马子才认输,认同了她的行为。 《小二》写“绝美慧”的女子赵小二,因跟父母一起参加过白莲教,受人迫害,不得不去山东益都西部的一个偏僻地方立脚,通过开厂致富,同时在物质利益得到满足的情况下,跟丈夫下棋、喝茶、看历史文学书,享受生活。 《黄英》、《小二》反映了在商品经济发展中女性的能力与地位,展示了女性经济地位和趋于平等的爱情生活。 三、鬼狐花妖类女性形象 《聊斋志异》中的女鬼大都与民间传说中的鬼不同:将鬼高度审美化了。 弱化,淡化了鬼身上的鬼气,最大限度地来表现鬼的善与美。 她们大多有娇好的容颜,娴静的妍姿,如公孙九娘是“笑弯秋月,羞晕朝霞”。 聂小倩是“肌肤流露,足翘细笋,娇艳尤绝。” 如《小谢》中的小谢是个活泼可爱,不懂世事,乐不知愁的鬼仙。 她聪明好学,心地善良,学什么都是一次就学会。 与秋榕成为朋友后两肋插刀,和陶生在黑暗力量斗争中彼此帮助。 作者充分利用鬼仙和幽冥世界所提供的超现实力量,通过人鬼相杂,幽冥相间的生活画面,深刻反映了社会现实的矛盾。 中国古代传统女性是不能有陶生、小谢等人的相互帮助,也不能有婴宁的笑,女性被定位为男人的附属品,扮演被支配的角色,小谢、婴宁、小翠的行经是对这一制约的颠覆和重新置配。 使她们摆脱了“笑不露齿”、“三从四德”、“七出”[8]等精神的桎梏都在嬉戏和畅笑中被消解了,令人刮目相看。 这也充分体现了女性自主意识的崛起。 综上所述,从《聊斋志异》全书来看,虽是谈狐说鬼,却是最贴近社会人生。 在其大部分的篇章里,作者的爱憎强烈,作品中所塑造的女性形象是我国古代文学中一个新的高度。 蒲松龄所设计的奇幻情节和塑造的奇幻人物形象,都具有理想的性质,但是这些只能存在于花妖鬼狐的幻境之中。 因此,《聊斋志异》中的女性(主要是花妖鬼狐)不仅“多具人情”,而且多半有比人更美的品性。 联系作者的一生不得志的际遇,则可感知他笔下的狐鬼故事大部分是他个人的生活感受而自由生发出来的,凝聚着他大半生的酸甜苦辣,表现着他对社会与人生的思考和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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