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选州长

时间:2024-05-07 22:41:52编辑:莆田seo君

马克·吐温的《竞选州长》讲的是什么内容﹖

竞选州长
■〔美〕马克.吐温 唐萌荪译
几个月之前,我被提名为纽约州州长候选人,代表独立党与斯坦华脱•勒•伍福特先生
和约翰•特•霍夫曼先生竞选。我总觉得自己有超过这两位先生的显著的优点,那就是我的
名声好。从报上容易看出:如果说这两位先生也曾知道爱护名声的好处,那是以往的事。
近几年来,他们显然已将各种无耻罪行视为家常便饭。当时,我虽然对自己的长处暗自庆幸, 但是一想到我自己的名字得和这些人的名字混在一起到处传播,总有一股不安的混浊潜流在 我愉快心情的深处“翻搅”。我心里越来越不安,最后我给祖母写了封信,把这件事告诉 她。她很快给我回了信,而且信写得很严峻,她说:“你生平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人的事— 一件也没有做过。你看看报纸吧——一看就会明白伍福特和霍夫曼先生是一种什么样子的人,然后再看你愿不愿意把自己降低到他们那样的水平,跟他们一起竞选。”
这也正是我的想法!那晚我一夜没合眼。但我毕竟不能打退堂鼓。我已经完全卷进去
了,只好战斗下去。
当我一边吃早饭,一边无精打采地翻阅报纸时,看到这样一段消息,说实在话,我以前
还从来没有这样惊慌失措过:
“伪证罪——那就是1863年,在交趾支那的瓦卡瓦克,有34名证人证明马克•吐
温先生犯有伪证罪,企图侵占一小块香蕉种植地,那是当地一位穷寡妇和她那群孤儿靠着活命的唯一资源。现在马克•吐温先生既然在众人面前出来竞选州长,那么他或许可以屈尊解释一下如下事情的经过。吐温先生不管是对自己或是对要求投票选举他的伟大人民,都有责任澄清此事的真相。他愿意这样做吗?”
我当时惊愕不已!竟有这样一种残酷无情的指控。我从来就没有到过交趾支那!我从来
没听说过什么瓦卡瓦克!我也不知道什么香蕉种植地,正如我不知道什么是袋鼠一样!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我简直要发疯了,却又毫无办法。那一天我什么事情也没做,就让日子白白溜过去了。第二天早晨,这家报纸再没说别的什么,只有这么一句话: “意味深长——大家都会注意到:吐温先生对交趾支那伪证案一事一直发人深省地保持缄默。”〔备忘——在这场竞选运动中,这家报纸以后但凡提到我时,必称“臭名昭著的伪证犯吐温”。〕
接着是《新闻报》,登了这样一段话:“需要查清——是否请新州长候选人向急于等着要投他票的同胞们解释一下以下一件小事?那就是吐温先生在蒙大那州野营时,与他住在同一帐篷的伙伴经常丢失小东西,后来这 些东西一件不少地都从吐温先生身上或“箱子”(即他卷藏杂物的报纸)里发现了。大家为他着想,不得不对他进行友好的告诫,在他身上涂满柏油,粘上羽毛,叫他坐木杠①,把他撵出去,并劝告他让出铺位,从此别再回来。他愿意解释这件事吗?”难道还有比这种控告用心更加险恶的吗?我这辈子根本就没有到过蒙大那州呀。此后,这家报纸照例叫我做“蒙大那的小偷吐温”。〕
于是,我开始变得一拿起报纸就有些提心吊胆起来,正如同你想睡觉时拿起一床毯子,
可总是不放心,生怕那里面有条蛇似的。有一天,我看到这么一段消息:“谎言已被揭穿!——根据五方位区的密凯尔•奥弗拉纳根先生、华脱街的吉特•彭斯先生和约翰•艾伦先生三位的宣誓证书,现已证实:马克•吐温先生曾恶毒声称我们尊贵的领袖约翰•特•霍夫曼的祖父曾因拦路抢劫而被处绞刑一说,纯属粗暴无理之谎言,毫无事 实根据。他毁谤亡人,以谰言玷污其美名,用这种下流手段来达到政治上的成功,使有道德之人甚为沮丧。当我们想到这一卑劣谎言必然会使死者无辜的亲友蒙受极大悲痛时,几乎要被迫煽动起被伤害和被侮辱的公众,立即对诽谤者施以非法的报复。但是我们不这样!还是让他去因受良心谴责而感到痛苦吧。(不过,如果公众义愤填膺,盲目胡来,对诽谤者进行人身伤害,很明显,陪审员不可能对此事件的凶手们定罪,法庭也不可能对他们加以惩罚。)”
最后这句巧妙的话很起作用,当天晚上当“被伤害和被侮辱的公众”从前进来时,吓得
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从后门溜走。他们义愤填膺,来时捣毁家具和门窗,走时把能拿动的财物统统带走。然而,我可以手按《圣经》起誓:我从没诽谤过霍夫曼州长的祖父。而且直到那天为止,我从没听人说起过他,我自己也没提到过他。顺便说一句,刊登上述新闻的那家报纸此后总是称我为“拐尸犯吐温”。〕
引起我注意的下一篇报上的文章是下面这段:“好个候选人——马克•吐温先生原定于昨晚独立党民众大会上作一次损伤对方的演说,却未履行其义务。他的医生打电报来称他被几匹狂奔的拉车的马撞倒,腿部两处负伤— 卧床不起,痛苦难言等等,以及许多诸如此类的废话。独立党的党员们只好竭力听信这一拙劣的托词,假装不知道他们提名为候选人的这个放荡不羁的家伙未曾出席大会的真正原因。有人见到,昨晚有一个人喝得酩酊大醉,摇摇晃晃地走进吐温先生下榻的旅馆。独立党人责无旁贷须证明那个醉鬼并非马克•吐温本人。这一下我们终于把他们抓住了。此事不容 避而不答。人民以雷鸣般的呼声询问:‘那人是谁?’”
我的名字真的与这个丢脸的嫌疑联在一起,这是不可思议的,绝对地不可思议。我已经
有整整三年没有喝过啤酒、葡萄酒或任何一种酒了。〔这家报纸在下一期上大胆地称我为“酒疯子吐温先生”,而且我知道,它会一直这样称呼下去,但我当时看了竟毫无痛苦,足见这种局势对我有多大的影响。〕那时我所收到的邮件中,匿名信占了重要的部分。那些信一般是这样写的: “被你从你寓所门口一脚踢开的那个要饭的老婆婆,现在怎么样了?”好管闲事者也有这样写的:“你干的一些事,除我之外没人知道,你最好拿出几块钱来孝敬鄙人,不然,报上有你 好看的。” 惹不起大致就是这类内容。如果还想听,我可以继续引用下去,直到使读者恶心。
不久,共和党的主要报纸“宣判”我犯了大规模的贿赂罪,而民主党最主要的报纸则把
一桩大肆渲染敲诈案件硬“栽”在我头上。这样,我又得到了两个头衔:“肮脏的贿赂犯吐温”和“令人恶心的讹诈犯吐温”。〕这时候舆论哗然,纷纷要我“答复”所有对我提出的那些可怕的指控。这就使得我们党的报刊主编和领袖们都说,我如果再沉默不语,我的政治生命就要给毁了。好像要使他们的控诉更为迫切似的,就在第二天,一家报纸登了这样一段话:
“明察此人!独立党这位候选人至今默不吭声。因为他不敢说话。对他的每条控告都有
证据,并且那种足以说明问题的沉默一再承认了他的罪状,现在他永远翻不了案了。独立党的党员们,看看你们这位候选人吧!看看这位声名狼藉的伪证犯!这位蒙大那的小偷!这位拐尸犯!好好看一看你们这个具体化的酒疯子!你们这位肮脏的贿赂犯!你们这位令人恶心的讹诈犯!你们盯住他好好看一看,好好想一想——这个家伙犯下了这么可怕的罪行,得了这么一连串倒霉的称号,而且一条也不敢予以否认,看你们是否还愿意把自己公正的选票投 给他!”
我无法摆脱这种困境,只得深怀耻辱,准备着手“答复”那一大堆毫无根据的指控和卑
鄙下流的谎言。但是我始终没有完成这个任务,因为就在第二天,有一家报纸登出一个新的恐怖案件,再次对我进行恶意中伤,说因一家疯人院妨碍我家的人看风景,我就将这座疯人院烧掉,把院里的病人统统烧死了,这使我万分惊慌。接着又是一个控告,说我为了吞占我叔父的财产而将他毒死,并且要求立即挖开坟墓验尸。这使我几乎陷入了精神错乱的境地。
在这些控告之上,还有人竟控告我在负责育婴堂事务时雇用老掉了牙的、昏庸的亲戚给育婴堂做饭。我拿不定主意了——真的拿不定主意了。最后,党派斗争的积怨对我的无耻迫害达到了自然而然的高潮:有人教唆9个刚刚在学走路的包括各种不同肤色、穿着各种各样的破 烂衣服的小孩,冲到一次民众大会的讲台上来,紧紧抱住我的双腿,叫我做爸爸!
我放弃了竞选。我降下旗帜投降。我不够竞选纽约州州长运动所要求的条件,所以,我
呈递上退出候选人的声明,并怀着痛苦的心情签上我的名字: “你忠实的朋友,过去是正派人,现在却成了伪证犯、小偷、拐尸犯、酒疯子、贿赂犯 和讹诈犯的马克•吐温。”●
①坐木杠;这是当时美国的一种私刑。把认为犯有罪行的人绑住,身上涂上柏油,粘上羽毛,让他跨坐在一根木棍上,抬着他游街示众。——译注
RUNNING FOR GOVERNOR

By Mark Twain

A few months ago I was nominated for Governor of the great State of New York, to run against Stewart L. Woodford and John T. Hoffman, on an independent ticket. I somehow felt that I had one prominent advantage over these gentlemen, and that was, good character. It was easy to see by the newspapers, that if ever they had known what it was to bear a good name, that time had gone by. It was plain that in these latter years they had become familiar with all manner of shameful crimes. But at the very moment that I was exalting my advantage and joying in it in secret, there was a muddy undercurrent of discomfort "riling" the deeps of my happiness -- and that was, the having to hear my name bandied about in familiar connection with those of such people. I grew more and more disturbed. Finally I wrote my grandmother about it. Her answer came quick and sharp. She said:

You have never done one single thing in all your life to be ashamed of -- not one. Look at the newspapers -- look at them and comprehend what sort of characters Woodford and Hoffman are, and then see if you are willing to lower yourself to their level and enter a public canvass with them.

It was my very thought! I did not sleep a single moment that night. But after all, I could not recede. I was fully committed and must go on with the fight. As I was looking listlessly over the papers at breakfast, I came across this paragraph, and I may truly say I never was so confounded before:

PERJURY. -- Perhaps, now that Mr. Mark Twain is before the people as a candidate for Governor, he will condescend to explain how he came to be convicted of perjury by thirty-four witnesses, in Wakawak, Cochin China, in 1863, the intent of which perjury was to rob a poor native widow and her helpless family of a meagre plantain patch, their only stay and support in their bereavement and their desolation. Mr. Twain owes it to himself, as well as to the great people whose suffrages he asks, to clear this matter up. Will he do it?

I thought I should burst with amazement! Such a cruel, heartless charge -- I never had seen Cochin China! I never had beard of Wakawak! I didn't know a plantain patch from a kangaroo! I did not know what to do. I was crazed and helpless. I let the day slip away without doing anything at all. The next morning the same paper had this -- nothing more:

SIGNIFICANT. -- Mr. Twain, it will be observed, is suggestively silent about the Cochin China perjury.

[Mem. -- During the rest of the campaign this paper never referred to me in any other way than as "the infamous perjurer Twain."

Next came the "Gazette," with this:

WANTED TO KNOW. -- Will the new candidate for Governor deign to explain to certain of his fellow-citizens (who are suffering to vote for him!) the little circumstance of his cabin-mates in Montana losing small valuables from time to time, until at last, these things having been invariably found on Mr. Twain's person or in his "trunk" (newspaper he rolled his traps in), they felt compelled to give him a friendly admonition for his own good, and so tarred and feathered him and rode him on a rail, and then advised him to leave a permanent vacuum in the place he usually occupied in the camp. Will he do this?

Could anything be more deliberately malicious than that? For I never was in Montana in my life.

[After this, this journal customarily spoke of me as "Twain, the Montana Thief.


竞选州长是什么短语类型

竞选州长是动宾短语。竞选是行为动作,州长是受竞选支配的。动宾短语也称“述宾短语”。动宾短语也是由两部分组成,前一部分是行为动作,后一部分是受动作支配的,前后两部分是支配关系,前一部分为动语,后一部分为宾语。动宾短语中间往往可以加进“了、着、过”,加进以后,短语性质不变。“了、着、过”总是附加的。动宾短语的举例:动宾短语有很多,比如:打扫卫生、合唱国歌、学习文化、关心同学、热爱生活、热爱学习、学习唱歌、学习美术、敬畏自然、恢复健康、放下手机、收集资料、打扫房间、看电视、吃东西、打篮球、踢足球、写文案、看电影、擦桌子、打扑克……等等。这类短句都是属于动宾类型的,四字、三字都是没有问题的。

马克·吐温创作《竞选州长》这部小说的真实写照是什么?

小说凝聚了马克·吐温对美国政治的长期观察和体会。在创作《竞选州长》前一年,作者曾写信给他的朋友说:“我一直最恨政治。”这可以看作《竞选州长》的思想基础。《竞选州长》中的霍夫曼,正是当时纽约州长。他是铁路大王伊利铁路公司的代理人,这个公司在各级议会、政府中都安插了自己的人,这家公司每年支出的贿赂和诉讼费,即达70万美元。可见他们是纽约以至美国民主政治的实际操纵者。在《竞选州长》发表后不久,1871年春天,马克·吐温又发表一文,附有一组漫画,画面上有座“大厦”,标明是伊利铁路公司总部。大厦里有投机巨头高尔德和霍夫曼,这伙人在画面上忙于向议员们行贿,对老百姓敲诈勒索。这一切证明了《竞选州长》的强烈的现实针对性和对资产阶级政治生活直接干预的勇气。可见,马克·吐温所说的“最恨政治”,指的是这些政客恶棍操纵的黑暗、腐败、虚伪的政治。

《竞选州长》主要内容是什么?

《竞选州长》是美国作家马克·吐温创作的短篇小说,首次发表于1870年。那么《竞选州长》主要内容是什么呢?

1、 《竞选州长》讲述的是“我”竞选州长整个历程的遭遇。因为“我”的良好的名声在政敌的眼中成了一种阻碍他们走向成功的障碍,就以各种各样的污蔑,诸如:伪证犯、蒙大那的小偷、挖坟盗尸犯、酗酒狂、肮脏的贿赂犯、可恶的行贿者进行中伤,企图让“我”最后身败名裂,而果然“我”也不堪这样的骚扰而自动退出这场无聊的游戏。

2、 《竞选州长》通过“我”在参加一次竞选活动中所遭受到的种种骇人听闻的诬蔑和打击,淋漓尽致地暴露了西方资产阶级“自由竞选”的黑幕,愤怒地撕下了美国统治阶级所标榜的“自由”、“民主”的假面具,有力地揭露了资产阶级政党及其代表人物的卑劣行迹和丑恶灵魂。同时,《竞选州长》是一部独具艺术特色的作品,是介乎讽刺小品和短篇小说之间的特殊体裁。

关于《竞选州长》主要内容是什么的相关内容就介绍到这里了。


竞选州长大概内容 竞选州长的内容详解

1、大致内容是:作者“我”马克·吐温代表独立党与斯坦华脱·勒·伍福特先生和约翰·特·霍夫曼先生(共和党和民主党)的代表人物一起参加纽约州州长的竟选。

2、开始,“我”觉得自己有超过这两位先生的显著优点,但心里却像有一股浊流在涌动一样。过了几天“我”在阅读报纸时,发现了一篇关于“我”的文章,“我”竟然被指控有伪证罪。“我”当时惊愕不已,后来越来越多的报纸开始指控起“我”来。

3、给“我”加上了各种各样的罪名,尽管毫无事实根据,“我”也接二连三的收到了许多慝名邮件,大多是讽刺辱骂“我”的。共和党和民主党的主要报纸都在大肆渲染我的罪名,使“我”放弃了竞选。


对《竞选州长》的几点分析

本来以为对马克•吐温先生的指控是板上钉钉的事,毕竟他本人对此从未公开否认过。尽管他曾经信誓旦旦地说,“事已至此,我究竟无法撒手了。我已经完全卷入了漩涡,不得不继续这场斗争”,但他终究是未作一点澄清,最后更是弃选了事。试想,如果他不是心中有鬼,怎么会如此轻易放弃?!


但是没想到的是,时至今日,那些脑残的吐粉们仍然不依不铙,试图为主子翻案。于是咱也不得不重炒旧饭,再来说道说道。

从什么地方说起呢?我看不如就拿他自己写的《竞选州长》来分析,毕竟用他自己说的来反驳吐粉们才更有说服力。

综观《竞选州长》,可算是对吐温先生的各种指控的陈列。并且,这些指控大多是由报纸报导的。从文章可以看出,报道这些指控的不是一家媒体,而是一群。可惜,吐温先生没有提究竟是哪些媒体作的报道,大概是因为这样的媒体数目太多吧。但是,仅就他文中他提到的《新闻报》就可推论这些报道的可信度。《新闻报》可是业界翘楚,其鼎鼎大名可算是如雷贯耳,自成立以来那些揭露总统的傲慢贪腐、财阀的贪婪狡诈以及军头的残忍冷血的一系列重磅报道,都已经成为新闻报道的经典,有的更已经列入了大学新闻系教科书。请问,你是相信久享公正盛誉的众多新闻媒体的报道,还是相信吐温先生的一面之辞?

从《竞选州长》还可以看到的是,吐温先生不光遭到了各大媒体的围剿,更是受到了共和民主两大党的夹击。这实在有点不合逻辑!要知道米国一直以来就是两党政治,独立候选人从来是千年老三,玩票性质的。自古以来的斗争策略都是老大与老二斗得火热,老三反而是香饽饽,成为老大与老二竞相拉拢争取的对象。如果你不懂,不妨找李永乐老师的视频来学习学习,或者想想《三国演义》里为什么曹操没有与孙权联合起来先灭了刘备。所以,假如不是吐温先生实在不堪,实在不能理解共和民主两党的候选人要一致针对他。

《竞选州长》也记录,对吐温先生的指控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有确凿证据的。除了那次指控他喝醉酒而不能参加竞选活动的人证没有具名,稍显单薄外,其他几次可都是实锤。指控他作伪证的有三四十个证人,至于他诽谤已故者的那次,作证的三位更是在宣誓之下提交的证词。要知道,宣誓之下作伪证是要坐牢的,试问有谁愿意把自己置于坐牢的危险之下去“诽谤”一个本来也没有多少胜算的候选人?并且,正如有位名人说的,“出来指控会给自己的工作、生活造成很大的麻烦,更不要说如果是诬告事情败露之后工作、生活就全完蛋了,代价太大。”他们“没有理由去撒这个谎。”

他被九个私生子叫爸爸的那一幕,不光有戏剧性,更是压垮他的最后几根稻草,因为此事之后他就直接退出竞选,暗自疗伤了。有人说要是来个滴血认亲的话就可戳穿别人的谎言,但我说就是没有滴血认亲才给他稍稍留了点面子,让他及吐粉们有了嘴硬与回旋的余地。其实啊,光从常理就可以判断,在那个名誉大于天的年代,有谁愿意无端让自己戴上顶绿帽?而且还不止一项?!

相形之下,他所依赖的证明也就只有自己的祖母了。检视整篇《竞选州长》,只有吐温先生的祖母说过他的好话。但哪个祖母不疼孙子呢?我还见过杀人犯的奶奶说自己的孙子是个乖孩子的呢。其实,单凭他祖母那斩钉截铁的那句话,“你生平从来没有干过一桩可羞的事情——从来没有。”就知道她说的不可信。难道尿炕不是件“可羞”的事?

吐温先生,你为什么不多找几个支持自己的证人呢?并且,除了一再地说不认识某人,没有去过某地,不知道某事以外,你为什么不主动地联系司法机关调查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还有,《竞选州长》一文暗藏了一个逻辑的悖论。行文之初,吐温先生自得地认为自己相较于共和民主两党候选人斯图阿特•伍德福先生和约翰•霍夫曼先生的“显著的长处”是“声望还好”,而他得出这样的结论是“从报纸上很容易看出”的。假如报纸报道的有关吐温先生的一切都是谎言的话,那么报纸上那些关于这两位先生的“各式各样可耻的罪行”的报道难道就不是fake news吗?

有人说了,就算这些指控是可信的,但毕竟没有经过审判啊,难道我们不应该对这些指控采取“无罪推断”、“疑罪从无”?这些人如果不是别有用心地故意装糊涂,就是图样图森破,“误用了刑事审判的原则”。选州长这种事其实相当于“工作面试,标准不同,只要认为指控可信,就可以不”选“他!


《竞选州长》的作者是什么?

《竞选州长》的作者是马克·吐温。《竞选州长》是美国作家马克·吐温创作的短篇小说,首次发表于1870年,通过“我”在参加一次竞选活动中所遭受到的种种骇人听闻的诬蔑和打击,淋漓尽致地暴露了西方资产阶级“自由竞选”的黑幕,愤怒地撕下了美国统治阶级所标榜的自由、民主的假面具。马克·吐温是美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马克·吐温一生写了大量作品,体裁涉及小说、剧本、散文、诗歌等各方面,他的作品批判了不合理现象或人性的丑恶之处,表达了这位当过排字工人和水手的作家强烈的正义感和对普通人民的关心。作品主题资本主义的美国一贯自诩的“民主政治”不过是两大政党横行霜道、为所欲为的政治;所谓的“自由选举”不过是一出无耻的倾轧、诽谤和陷害的闹剧,独立党候选人是“民主政治”和“自由选举”的牺牲品,他的退出是民主政治的虚伪所致。

马克吐温的一篇竞选州长三十字有感

读马克·吐温的《竞选州长》,我有了很深的感悟。
文中的马克·吐温先生在成为独立党纽约州州长候选人后被竞争对手——斯图阿特·伍德先生和约翰·霍夫曼先生屡次诬蔑,在各大媒体上公布那所谓的种种罪行,后来又多出了许多匿名信。“小偷”、“盗尸犯”、“酒疯症的化身”、“舞弊分子”、“讹诈专家”等,这些称号全被他们加在了马克·吐温的身上,其实这一切全是凭空捏造出来的,为的就是让马克·吐温身败名裂,从而退出竞选,最终,正如他们所料,他放弃了。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虽无硝烟,但四处都充满着危险,这种战争的恐怖性远远地超过了那些高科技武器。回头看吧,再让我们仔细地审视这个世界吧,事实摆在你的眼前,就是这样一个拥有太阳却尚未得到光明的世界。尽管现在没有出现过文章中所介绍的事情,但不可否认黑暗仍然笼罩着这个世界。黑暗的根源就是钱和权,有了权就有了钱,有了钱就能够得到权。有了权力,就可以行职务之便收受贿赂,就可以偷工减料贪去工程项目的钱,有了金钱,就可以收买官员办事,就可以弄来个一官半职当当。或许,人之初,的确是性本善的,可将来置身于社会当中,谁又能避免而不被黑暗所污蚀呢?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一切似乎都是注定的。
人类圣洁的心灵就这样子消失了,我为此而叹息。


上一篇:氯化铵和熟石灰

下一篇:梦幻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