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人物关系图

时间:2023-11-13 05:19:41编辑:莆田seo君
人物来源

白鹿原风景

《白鹿原》中有两个重要人物——朱先生和白嘉轩,都是坚持儒家思想的。如果说,朱先生是白鹿原中儒家思想的精神领袖,那么,白嘉轩主要是这种思想的实践者,在他身上几乎承受着传统民族文化的全部负荷。这位识字不多、一生敬恭桑梓、服田力穑的族长,虽然没有从理论上系统地接受过儒家思想的教育,却把“仁、义、礼、智、信”完全融合在日常生活中,以自己的典范行为为村民树起了一个楷模。[6]

白嘉轩坚守“耕读传家”的古训,他那副在两根名柱上挂着的“耕织传家久,经书济世长”的对联便是最好诠释。在教育儿子上,白嘉轩以严父的形象,将几百年来白家所固守的一切儒家传统文化灌输给儿子,让他们也走“耕读传家”之路,虽然这种自给自足的生活方式在当时新思想、新经济的冲击下已面临崩溃的边缘,但白嘉轩那种自力更生的民族优良品质仍是值得赞赏的。

白鹿原

白嘉轩

这是一部渭河平原50年变迁的雄奇史诗,一轴中国农村斑斓多彩,触目惊心的长幅画卷。

主人公六娶六丧,神秘的序曲预示着不祥。[4]一个家庭两代子孙,为争夺白鹿原的统治代代争斗不已,上演了一幕幕惊心动魄的话剧;巧取风水地,恶施美人计,孝子为匪,亲翁杀媳,兄弟相煎,情人反目……大革命,日寇入侵,三年内战,白鹿原翻云覆雨,王旗变幻,家仇国恨,交错缠结,冤冤相报代代不已……古老的土地在新生的阵痛中颤栗。[3]

厚重深邃的思想内容,复杂多变的人物性格,跌宕曲折的故事情节,绚丽多彩的风土人情,形成作品鲜明的艺术特色和令人震撼的真实感,是不可多得的长篇力作。[2]

人物形象

白嘉轩(张嘉益饰)

白嘉轩(张嘉益饰)

白嘉轩出生在清朝末年,是接受过中国古代传统的封建主义思想教育并且身体力行的传统而本分的农民。

他一生取过七个老婆,前面六个老婆都是短命鬼。一生娶过七个老婆而其中有六个老婆是因为可知的或不可知的原因近一年半载而呜呼唉哉的情况在这个世界是少之又少的,可是白嘉轩遇上了,这也许是生活给年轻的白嘉轩一点生活的磨练,更是增加他生活经验与阅历的体现。

白嘉轩娶了第七个老婆后终于“稳定”了,白嘉轩并没有像原上传说的一样他的阳具可以当裤带而且头上有倒钩有刺,甚至可以会放出毒来,所以他的六个女人都是在他的倒钩刺加毒素中一个个死亡了,而与第七位老婆恩恩爱爱地生活着,生儿育女。

白鹿原追踪濮农民作为一族之长,作为在农耕社会中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宗法家族制度的代表人物,白嘉轩运用手中的巨大权威,重修祠堂,强化村民的宗法意识及其对道德伦理的情感与信念。辛亥革命后,随着皇帝的下台和封建政体的崩溃,白嘉轩敏锐地感觉到传统文化正面临严峻的威胁。为此,在朱先生的指导下,他满怀激情,用族长的权力,在白鹿村的祠堂中推行“乡约”,使之成为每个村民必须严格遵守的“法律”;而对白兴儿等赌徒和烟鬼的惩戒,让村民们更实在地感受到了“乡约”的巨大威慑力,起到了“杀”一儆百的效果。为了延续儒家命脉,他又积极倡办义学,使下一代能够系统地接受儒家思想的教育,树立起做人的准则。而作为传统文化的自觉维护者,白嘉轩更多地表现出自己的身体力行,以身作则。虽然罂粟给他带来了极大的经济效益,但在朱先生的劝说下,他还是带头犁毁烟苗,并周济李家寡妇。他以“仁义”真诚待人,广施善举,没有丝毫的矫情,也不图有任何回报。随着他这一系列以“仁义”为核心的行为的展开,他的名声也随之不朽,白嘉轩成了白鹿原的人望。为了村民的利益,他可以率民抗税交农,虽然后因反动势力的阻碍未能参加,但却使性格平和的鹿三受到感染、激发,毅然站了出来;大旱天为乞雨,他不惜自残身体;早期儒家的“民本”思想从中可见一斑。

白鹿原 追踪濮农民

白嘉轩对黑娃的态度在很大程度上加深了人们对白嘉轩的敬仰。他对长工鹿三之子黑娃一视同仁,让他与自己的孩子一起接受儒家思想;当他不愿学习而要去外面闯荡时,亦表现出族长应有的宽容和大度;黑娃与田小娥的结合,让白嘉轩觉得丢脸,但它仍能劝慰鹿三;黑娃派土匪打断了他的腰,他仍采取不追究的态度,以德报怨,亲自迎接黑娃回家祭祖;他可以不记前嫌,全心全意地为救黑娃而四处求情,更让人看到了受传统儒家思想熏染极深的一位族长“仁义”的高峰,他让每个人为之震惊,为之感叹!正如朱先生说:“这心肠这肚量这德行,跟白鹿原一样宽广深厚,永存不死。”

小说中白嘉轩与鹿三的主仆关系的描述,使白嘉轩这一人物更加丰满而又富有立体感。他并非那种贪婪、自私的地主绅士,对待长工鹿三的态度是重之、携之,而且常常教育子女要尊重鹿三,并让自己最疼爱的女儿白灵认鹿三当干大,而在鹿三身上也丝毫没有一般文学作品中所描述的被剥削者深受苦难的痕迹,他也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反而把白嘉轩当作自己的恩人,虔诚地信奉和捍卫着白家执掌的宗祠文化。白嘉轩与长工鹿三从父辈起就结下友谊,兄弟相待至死不渝,成为一种极富道德意味的主仆关系。他们两人的“义交”是小说中描写得尤为感人,他们互相扶持,互相鼓励,可见白嘉轩的勤劳俭朴、重义轻利,达观宽容,对于权势物欲的贪婪追求无疑是一种消解抵制。作家一再描写两人一起劳动的场景,那份默契、那份和谐,宛如一幅动人的田园画。而鹿三死后,白嘉轩的那句评价“白鹿原上最好的一个长工去世了”,则表现出了白嘉轩对鹿三的丰富情感。[1]可见,在创作这一主仆关系时,作家一改以往专注人物间社会矛盾、阶级斗争的旧窠,而将笔触伸入到民族文化心理,从而使得这一关系更复杂更隐秘,也更具真实性和时代感。

性格解析

《白鹿原》的首页上,写着巴尔扎克的隽语:小说被认为是一个民族的秘史。[7]诚然,此书在宏观上可算作我国现代的民族秘史,但这部秘史却是围绕着白、鹿两家的家族史展开的。白嘉轩、鹿子霖作为两个家族的代表人物,其性格以及为人处世之道截然相异,两个家族在二人的影响下也有着不同的结局。本文试从白、鹿二人的性格分析入手,寻找高明积极的为人处世之道。不过在此之前,有必要将这个故事的地域与文化背景交代一下。白鹿原地处关中平原,本来就是周秦文化的发祥地,传统文化源远流长,根深叶茂。自北宋张载创办“关中学派”以来,历代大儒的出现使得本地的传统文化愈加厚重、丰富。几百年来,这一地域文化对当地人的性格、心理、思想都产生了巨大的浸染作用。

作为在此种文化氛围中成长起来的族长,白嘉轩的为人行事无不散溢着关学的内涵。清庭废黜后,白嘉轩在本族内部极力推行朱先生的《乡约》,以礼教仁义束人治族,使白鹿村成为远近闻名的“仁义村”。自然,这里面有作为一个族长的职责。但即便不对全族而只是对自己,无论时局如何变幻,白嘉轩对于礼教仁义都身体力行。这可以从他对长工鹿三的宽厚、实诚中得知。如果你说这是民风使然,并以鹿子霖与刘谋儿的关系、黑娃越河揽长工活的厚遇佐证的话,那么白嘉轩在遭遇黑娃抢劫后的宽容,以及黑娃入狱后的竭力相救,却难有几人可以匹及。至于鹿子霖入狱后的相救,更是以德抱怨、仁义之至。但是,以仁立身并不等于凡事谦和、忍让,在遇到触犯宗族的伦理规矩的人和事时,白嘉轩却表现出绝对的冷酷与倔拗,他拒绝让携小女人回家的黑娃入祠堂,并非只是“不是居家过日子的货”的关心,更在于名不正、言不顺,他不顾妻母的反对和族内老者、鹿子霖的跪谏,痛打通奸的的孝文,因为他违背了族规,辱没了先人。如果以冷先生说的“你比我还冷”来解读白嘉轩的话未免肤浅,我更倾向于把他理解为讲求原则、坚持己见而不为旁人所动。如此理解,冷也是修身的一大境界。

如果我们退一步的话,假若白嘉轩不是族长,孝文之事又当如何处理呢?从痛打之后的分家可以看出,白嘉轩绝非作秀。之所以将此“家族大害”扫地出门,是因为孝文违背了白家的立身纲纪,白嘉轩视其为败家之子。这个“限制着家业的洪暴,也防止了家业的破败”的立身纲纪,简言之就是“耕读传家”、“学为好人”。事耕以维系生存与家族的威望,事学在于知书达理、宽仁厚德,而非科举取第。也正因此,白家的前代人一直“家业发时没有发得田连阡陌屋瓦连片,家业衰时也没有弄到无立锥之地”。这是一种中庸的生活状态,因为这缘于一种中庸的处世哲学。

作为朱先生的崇拜者以及其精神的践行者,白嘉轩将精力集中于修身齐家上,腰断了,他“强盛凛然”;眼瞎了,却显出“世事洞达者的平和与超脱”。但是,与儒家倡导的治国平天下的入世态度不同的是,白嘉轩却表现出对政治的疏离和不介入,对于世事变化也是冷漠超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比如交农事件后白嘉轩拒绝议员之职。在我看来他是以对传统官场的眼光来看追求民主、自由的民国政府。疏离政治是否是关学的传统?若是,那朱先生劝退几十万清军,收容鹿兆鹏又算得上疏远政治吗?若非,那就是白嘉轩的个人性情,思想陈旧而已。

在看到白嘉轩身上的诸多优点的同时,我们也应看到其思想中陈旧保守与狭隘的一面。反对儿子进新式学堂读书,坚持女子无才便是德(虽然最终没有拗过白灵),足见其思想之陈旧;而欺瞒冷先生换取坟地,种鸦片生财,则是以白家着想的狭隘之举;借兔娃生孙则逃不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窠臼。

如果说白嘉轩算得上半个修身养性的文人的话,那鹿子霖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功利与实际的农民,而且是有着诸多劣性的农民。巧设风流计,联合几位老者跪谏白嘉轩,尽显阴险狡诈与假仁假义之性;令小娥引诱白孝文以“尿”白嘉轩,当众拆毁孝文的房屋,则是暗斗之举。还有那“比烟瘾还大”的官瘾,让其在尽享两年零八个月的牢狱生活后,依旧全新装束,欣然赴职。其实官瘾在许多地方都存在,有时在农村更严重。这自有一千多年科举取士的影响,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官即权力,权力即资源。鹿子霖“见到女人就拔不动腿”的色性(这也是鹿子霖的一大品性)——实质上是权力与资源搭配的结果。

从作者的笔端我们可以看出其对白嘉轩的褒扬与对鹿子霖的鄙夷。但是这两个性格迥异、思想境界完全不同的人却有着差别更大的子孙。虽然鹿子霖感叹“鹿家还是弄不过白家”,但在我看来,白家子孙已经输给了鹿家后人。白孝文的县长之职,纯是为大势所趋,投机革命的结果,无可夸耀;孝武孝义仍坚持“耕读传家”的传统,无甚发展;只有一个白灵算得上一个例外。而鹿兆鹏却成为一个心怀共产理想,投身革命的共产党人,自不可小觑;兆海虽死于“窝里斗”,但他誓守中条山,托人捧回四十三撮倭寇的毛发以慰乡党的壮举,当授民族英雄之衔。其实以白、鹿两家的家风,不可能有此逆转,根源在于对新式思想的接受。白家固守“耕读传家”的传统,无视也不屑关注世事的变化,因为“这和咱屁不相干嘛”;而鹿家虽官瘾甚大,为白嘉轩所不齿,但在当时却成为积极进取的因素,所以鹿氏兄弟被送进新式学堂,白氏兄弟却娶妻生子,差距也由此产生。

白、鹿两家所处的时代是一个急剧变迁的时代,是一个叛逆的时代,趋势更新、与时俱进才能不落伍,顺应时代潮流。所以尽管白嘉轩“水很深”,固守传统却使他疏离了那个时代。

在今天我们读这本书时,我们要学白嘉轩的为人处世之道,又要屏弃其陈旧保守的思想;我们要从鹿子霖的官瘾中寻找趋时与积极行事的优点,又要鄙弃其诸多的劣性。用一句古语概之的话,那就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人物关系

1.白秉德:父亲

2.白赵氏:母亲

3.吴仙草:第七任妻子妻吴长贵五女儿

4.白孝文:长子、小名马驹

5.白孝武:次子、小名骡驹

6.白孝义:三子、小名牛犊

7.白灵:长女、仙草第八胎所生

8.朱先生:姐夫、才子、白鹿书院老师

9.鹿三:白嘉轩家长工

10.黑娃:鹿三长子学名鹿兆谦

11.兔娃:鹿三次子

12.鹿泰恒:白秉德同辈鹿氏门人

13.鹿子霖:鹿泰恒之子

14.鹿兆鹏:鹿子霖长子

15.鹿兆海:鹿子霖次子

16.冷先生:白鹿镇中医堂医生、世代为医

17.鹿惠氏:鹿三之妻

18.田小娥:黑娃之妻

19.郭举人:渭北平原财主

20.白嘉道:引领黑娃走入渭北平原的村人

21.郑芒三官庙和尚、天才木匠、土匪大拇指

22.吴长贵:白嘉轩家药铺的相公后为掌柜及白嘉轩岳父

23.岳维山:滋水县县委书记

24.田福贤:白鹿仓总乡约

25.白兴儿:白鹿村配种场主

人物经历第一件

白嘉轩(张丰毅饰)

白嘉轩一生经过的大事件很多。他的父亲生病死亡是他成熟的关键时刻,他继承了他父亲的“地位”而成了白鹿原上白鹿两大姓的族长了。第二件

他的人生中的第二件大事他无意中发现了同原上鹿上的大家族鹿子霖的一块并不是很好的坡上地了出现了神奇的迹象,在他看来(他也求证过朱先生,朱先生的看法也是如此)这是他整个家庭出现兴旺发达所延绵不绝的体现,所以他不惜利用自己在原上的天字号水田地与鹿子霖的人字号地对换,而且不惜背上“败家子”的恶名。他把他的父亲的尸骸就埋在这块有神圣迹象的土地上。

第三件

要算他亲自发起了在本原的宗祠上请了教书先生让本原上的农家子弟接受了可以以为一位有文化有知识的人的启蒙教育。对于在封建社会以农业耕作而生活的农村来说,有这样的动作可谓是一种前瞻性的有眼光的举动,是了不起的行为。他的两个儿子(后来还有女儿)、他们家长工鹿三的儿子黑娃以及鹿子霖的两个儿子鹿兆鹏鹿兆海都是在这个学堂里接受了启蒙教育。这是白鹿原上希望而苦难的开始。

第四件

就是请他的姐夫朱先生为同族制订了《乡约》,这《乡约》关于到乡民的教化、言行、思想,也更加显出了白鹿原上的德行与教化。

第五件

就是白嘉轩一手参与策划的交农事件,也许这件事对于白嘉轩的影响真正从以封建伦理道德对于同族的影响转化到关心同族人的日常的生死存亡的问题上来。交农事件的影响是巨大了,他给整个社会带来了一种民主的气息,但是也多少给还有“皇权”思想的白嘉轩带来一些思想上的压力。

第六件

应该也不算是大事了,因为社会的发展进入了陕西农村农民的民主意识的进步,并农民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而组成的团体很多,像农协就是其中的代表,而农协的领导就是共产党。在整个社会进入到这样“惊天动地”的状况下,白嘉轩很沉默,好像外面所做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还是教育好自己的儿子们“耕读传家”,让两个儿子在上完学后安安静静地回到自己的身边务农。在他看来,这样的社会变化不知道是福是祸,而那种“祸兮福所伏,福兮祸所倚”的情况要,可能在不经意之间降临到他的家庭中,所以他以他中国传统的修身养性的功夫冷静地看待这件事。

第七件

就是与儿女白灵的关系断绝。白灵的违背祖训做出大逆不道的事件令他丢净了脸,所以他义无反顾而又果决地与女儿断绝了一切关系,甚至在他的母亲去世要求见白灵一面时他也是利用谎言哄骗过去了。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是封建伦理道德的忠实的拥挤者,也是坚定的执行者,他不允许在自己的家庭中出现了像白灵一样的违背祖宗遗训的人物,这样的行为在他看来是不可容忍的,更是不得宽侑的。

第八件

就是惩罚小娥,小娥的“婊子”行为无疑被白嘉轩认为是对于他族长所领导的正统道德的挑战,也是对整个社会风化的破坏,所以他必须要给予“拨乱反正”,这件事不仅是白嘉轩自己亲自参与的,而且他让他的大儿子白孝文主持了,也想让他继承着他的正统的道德与思想。

第九件

就是白嘉轩被黑娃领导的土匪打断了腰,从此他只能是佝偻着身子像狗一样行走了,而不能像以前一样挺着笔直的腰在人前表现出一幅正人君子的形象了。这是黑娃对于他公开“惩罚”小娥的报复。他根本不在乎这种报复,他觉得他对于小娥的惩罚是自己作为一族之长必须要做的,所以即使他的腰被打断了,他的躯体弯折了,可是他的思想、他的“正义”、他给全族人带来的精神没有夭折,他还是以他的威严执行着他认为应该维护的社会道德的言行准则。

第十件

就是公开对于白孝文的惩罚,如果说对于小娥的惩罚是“程序性”的行为,是他作为一族之长不得不做的事件的话,对于白孝文的惩罚是真心实意的,白孝文的与小娥的通奸行为极大地伤害了他的人生准则,伤害了他作为那个时代的代表思想,伤害了他认为人所应该做的最低底,这是他所无法接受的。这就像鹿子霖所讲的,最好伤害白嘉轩的方法就是把白孝文拉下水。[5]所以白孝文的行为给白嘉轩的伤害几乎是灾难性的,催毁式的。

第十一件

就是在一场几乎可以毁灭整个白鹿原的大瘟疫中,也就是鹿子霖听从了他家老二的话在整个庭院中铺上了白石灰而惟一一户没有死人的人家,而包括白嘉轩在内的几乎所有的家庭都有被瘟疫夺去了亲人的惨痛,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包括白嘉轩在内的所有村民(也包括鹿子霖,因为他也根本不知道石灰能够预防瘟疫,而仅仅是听从了在部队当兵的二儿子的话而已)都认为这场瘟疫是黑娃的老婆小娥对于白鹿原上所有人的报复,他们认为小娥的“冤屈”的鬼魂在整个白鹿原上游荡着,随时要去了整个原上任何一户人家的命,所以整个原上变成了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人们被死亡的阴森气氛笼罩着。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全原的子弟们都要求白嘉轩给小娥立一个牌位进祠堂而进行膜拜,这样的事被白嘉轩一口回绝了,而且没有半点的回旋的余地。不是白嘉轩不相信这千年难遇的瘟疫是小娥的冤魂在作祟,而是他实在无法容忍一个婊子以自己的“冤魂”去残害无辜的族人。这与他的人生观、立身准则是相违背的。所以他宁愿众叛亲离也不答应自己作为族长去为一个“婊子”立贞洁牌坊。对于小娥,他觉得自己的处理是慎重的,没有一点亏欠小娥,相反,小娥反而是一名真正的婊子,作为一名人家的小老婆却勾搭无知青年(黑娃)而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所以他没有原谅过小娥,甚至对于小娥的下场没有产生过一些许的同情的心理,更不用说什么内疚了。

第十二件

是他对于大儿子白孝文和黑娃的原谅,允许他们进祠堂。白孝文和黑娃对于白嘉轩的伤害是所有伤害过白嘉轩的人中比较严重的,但是对于男性的伤害过自己的人,白嘉轩一律采取宽容的态度――只要他们已经改正了。可是就是对于小娥不能宽容,他觉得没有办法宽容一位女人做出见不得人的事。

白孝文的行为让白嘉轩大病了一场,几乎站不起来了,这是心灵的伤害,几乎是毁灭性的,而黑娃的伤害仅仅是肉体上的,对于白嘉轩来说肉体上的伤害并不算什么,所以觉得他们“改邪归正”后,他什么都可以原谅了。

这是白嘉轩的大度,是他以把自己认为是封建道德的严格的代表自诩的体现。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是一个严于律已的人,是一个言必行行必果的人,所以他以他们自己“稳定”的平静的哲学眼光去看待这个世界的事与人,看待他们的荣辱兴亡,看待他们的在那个不太平静的人生舞台上进进出出进行着的花花绿绿的演出。

衍生形象

电影《白鹿原》从2002年就宣布筹备,但因为立项与资金问题数易其家。在2004年,导演王全安就宣布将拍摄根据陈忠实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白鹿原》,由余男出演田小娥,邀姜文和葛优扮演白嘉轩和鹿子霖。编剧则由曾为《霸王别姬》和《活着》编剧的芦苇操刀。然而《白鹿原》一直未能开机。有消息说,是因为王全安将《白鹿原》改编成了“田小娥传”,导致其他“大牌”演员不满,以至于影片迟迟无法开机。据北京紫金长天影视公司老总王长勇介绍,接手《白鹿原》后,他们特地请芦苇修改了剧本,删掉多余的线索和事情,主要突出白嘉轩和田小娥两个具有冲突性的人物。电影《白鹿原》将着重塑造白嘉轩、田小娥、白孝文、黑娃、鹿子霖、鹿三和鹿兆鹏这七个人物形象,时间跨度长达半个世纪。据该片制片人李锋透露,这七个人物形象在尊重原著的基础上,还进行了一些强化,人物个性更加鲜明和丰富。以下是这七个人物形象的定位——

白嘉轩:刚烈、坚毅、质朴,又不失狡黠,讲仁义,重人伦,尊礼法。在选择演员上,既要考虑他作为族长的威严,又要考虑他的农民本性。按照此标准,姜文是片方最中意的人选,片方跟姜文的联络还没下文。[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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